,二八佳人闖入,自願暖床獻身,多麼鮮艷刺激。
問題現在二八佳人是手裡拎著把小規模殺傷性武器進門的,而且還是在書生洗澡的時候闖入。
一個女子沐浴時男的無意闖入,這是一個故事,當雙方角色互調時,就變成事故了。
女子冷冷開口說道:「快點拿衣物,遮擋好你的身體,赤身露體,成何體統?」
「魂淡!洗澡還能不赤身露體嗎?難不成你是穿著棉襖洗澡的嗎?你一個女孩子家,在男生洗澡是貿然闖入,這才叫不成體統!」鄭翼晨氣得七竅生煙,卻不敢表露半分。
自己的小命在人家槍口下晾著呢,形勢比人強,不得不低頭,無論她說什麼,鄭翼晨也只有聽的份了。
他畏畏縮縮,應了一聲是,用一條長毛巾裹好重要部位,張大嘴巴望著這個美貌與身材並存的女子,心裡只想過一個念頭:「她不熱嗎?現在可是夏天,穿什麼緊身皮衣啊?」
「嗯,不過像她那麼好的身材,如果不這樣穿的話,似乎又有些暴殄天物。」
不過鄭翼晨可沒有功夫進行yy,黑衣女子一手捂著胸口,一手舉著一把短槍指著他,目光森寒,足夠把他的慾火澆熄個百八十遍。
「美女莫非是在玩角色扮演?演的還是《生化危機》的勞拉?哈哈,那么小生只能扮演喪屍了。」鄭翼晨做了個猙獰鬼臉,舉手亂舞,模仿起喪屍來。
黑衣女子面上露出一絲嫌棄,分明寫著「不好笑」三個字。
如絲如縷的血色,從女子的腳下滲出,沿著水流,流向鄭翼晨的方向。
「啊,怎麼會有血跡?」鄭翼晨一聲驚呼,視線定格在黑衣女子身上。
「你……你受傷了!」鄭翼晨這才注意到她左肩和右臂分別有著一個泊泊冒血的血洞,同時鼻子聞到一股刺鼻的硝煙味,很明顯她是受了槍傷。
「廢話,要不是受傷我怎麼會闖到這裡?你這裡不是門診嗎?快點給我治療!」黑衣女子冷冷說道。
「你中槍了要去外科門診才行,怎麼跑到針灸推拿門診來了?知識果然能改變命運,年輕時有空玩槍,怎麼沒空多學幾個字?」鄭翼晨苦著臉說道。
「什麼?這裡是……針灸推拿門診?」黑衣女子面上的冷峻消失,有些尷尬和錯愕。
也就是這麼一些有人情味的表情,才讓鄭翼晨注意到這個女的其實跟自己差不多年紀。
「對不起,打擾了,我立刻離開,希望你忘了今晚的事,就當是做了一場噩夢。」黑衣女子垂下槍口,饒是她的動作幅度刻意調至最小幅度,還是不小心扯動的槍傷部位,面色一白,倒吸一口涼氣。
她面向鄭翼晨,死死盯著他,神情戒備,她沒有選擇轉身離去,就是不想將後背暴露在鄭翼晨面前,這是一個殺手最基本的警惕心。
鄭翼晨暗暗皺眉:「至於嗎?既然都放下槍了,還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他也不敢輕舉妄動,雙手緊緊抓著毛巾,防止春光乍泄,隨著黑衣女子的緩慢後退,他也一步步走出了廁所。
鄭翼晨走出廁所,發現地面滿是玻璃碎片,一邊的窗戶已經被打爛了,狂風捲入,吹得窗簾獵獵作響。
「難怪剛才的聲響那麼大,原來她是打碎了玻璃窗進來這裡的。」鄭翼晨心下雪亮。
黑衣女子身受槍傷,被人追殺,慌不擇路,再加上夜色昏暗,她極盡目力,也只是看見了某某診所的字眼,按照她的邏輯,既然是診所,自然就會有醫生能為自己治療,這才闖了進來,誰知擺了個大烏龍。
她看著破碎的玻璃窗,心裡有些歉意,小聲對鄭翼晨說道:「不好意思,等我有空了,會賠錢給你。」
鄭翼晨不假思索說道:「不用你賠,你最好不要再出現了,洗澡的時候,被人用槍指著腦袋這種遭遇,我可不想再來一次。」
黑衣女子面色一紅,剛剛來到窗前,準備從窗口跳出去,突然間眼前一黑,再也無法支撐,轟然倒地。
鄭翼晨趕緊走到她身邊,將她扶起,黑衣女子自然而然將雙手環抱在他的頸部,整個人趴在他身上。
兩團棉花似的物體就這樣與鄭翼晨的寬廣胸膛來了個親密接觸,鄭翼晨苦苦與心中的獸性搏鬥,抱起女子,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