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婭不太理解珀菲科特這麼做的邏輯,甚至讓她覺得珀菲科特多少有些不太清醒。
然而珀菲科特並不打算解釋,只是向克勞迪婭命令道:「按我說的去做吧,順帶的讓報社在形容這個小偷的時候,用女性形容詞。」
「女性?」克勞迪婭感覺更迷糊了,但她最終還是沒有多問,而是去傳達了珀菲科特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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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伯爵在宴會上遭到了竊賊的盜竊,這顯然是一個足以轟動新夏克市的大新聞。
所有的報社在得到了總督府的命令之後,自然也是緊急修改了自己的內容,在頭版頭條刊登了這則新聞,以及珀菲科特的挑戰書。
毫無疑問,在這樣的情況下,僅僅只是半天時間整個新夏克市就知道了珀菲科特向偷盜她財物的小偷發出了挑戰。
絕大多數人都覺得珀菲科特的腦子怕不是有什麼問題,那個小偷除非是同樣腦子有問題才會這樣自投羅網的送上門,一腳踩進她布置好的陷阱里。
但有的時候大多數人並不能代表正確的意見,尤其是這件事涉及到的雙方都不算什麼普通人的時候。
珀菲科特是從原世界犯罪心理學的角度去分析問題,推導出偷她東西的小偷肯定對自己非常有自信,所以才會擺出這樣一副姿態來挑戰對方。
因為這種人通常來說,是不能容忍自己最得意的地方被挑釁的。
在這一點上,有著太多的案例可以證明它的正確性。
比如說碰到有路人在自己的專業領域談論自己最擅長的東西,但卻錯漏百出的時候,大多數人都很難忍住插一句嘴的衝動。
所以對於一個對自己偷盜技術很有自信的小偷來說,這樣一封宣戰信已經足夠挑起對方的好勝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