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場空,他的遭遇,確實挺讓人同情。
齊琦在婚後的日子,充分的給了於小願私人空間,很少來真心晴願賓館,他獨自住在望江花園,這個小區坐落於天南市長江大橋附近,離心晴墜江的地方不遠,齊琦有個親妹妹,叫齊歡,今年二十六歲,與他同住。
男人三十多歲,女人二十六歲……如此一來,我和林慕夏愈加懷疑領走心晴的人是齊琦、齊歡!
「走了,去望江花園。」我拿起車鑰匙,瞧見林慕夏竟然也拿起她的車鑰匙,討論完這次新的線索,她沒再多和我說半句。
觀其架勢,打算和我分車而行。
「林大腳,我鄭重的和你說,暫時放下一切私人恩怨。」我假裝啜泣,主動求和的道:「大姐您能別冷著張臉好不,工作效率不會高,和解好不好!」
「你想多了。」
林慕夏把玩著車鑰匙,她冷淡的道:「我只是想去車裡拿包而已,報銷的額度有限,誰不想省點油。還有,我有姓有名,不准喊我林大腳,再大能有大?」
「女人吶,惹不起。」我鬱悶不已的來到院子,發動車時,她跨著包並沒坐副駕駛,選了後座。花了一個小時,我們抵達臨近長江的望見花園,環境真不錯,空氣較之市內的小區清新了不少,齊琦家住11號樓,5單元302。
……
站在門前,我又是按門鈴,順帶敲了幾下,沒人回應。來的巧了,齊琦和齊歡似乎沒在家。
林慕夏示意我退後,手探入便攜包,我知道開鎖專家又要發功了,只見她掏出金屬絲,駕輕就熟的插入鎖孔,約過了數秒,她擰動門把手將之拉開。三室一廳的布置,大概瞧了瞧房間內飾,主臥室是齊琦居住的,隔壁則屬於齊歡,而另一間相對小了許多,典型的兒童房,柜子上擺了一些女孩的玩具,芭比娃娃之類的,此外還有小畫板和鉛筆、蠟筆。
兒童房的布置,真的和心晴喜好相近,我先入為主的認定齊琦便是領走心晴的男人!戴好手套,在盒子中挑根用到一半的蠟筆,打算到時讓林慕夏提取指紋。逗留了片刻,我們退出齊琦的家,決定等晚上二人下班了再來一趟,爭取人贓俱獲。
此時將近下午三點,我倆步行來到長江大橋附近,趴在護欄前望風。激流的江水響起嘩嘩的聲音,動聽悅耳,疲憊了這麼久,難得放鬆一次。林慕夏僅穿了件薄外套,江風漸漸的大了,見她裹緊衣服輕微顫抖,我意念一動,脫下外套,躡手躡腳的行到她背後,披了過去。
林慕夏沒心沒肺的道:「自作多情。」
「這只是突發事件。」我唆了口涼風,打趣的道。
「嗯。」
林慕夏點了點頭,她的蔥白玉手遙遙指向滔滔不絕的江水,「我把你迷暈,仍到江里餵魚,是預謀事件。構思很久了,從看到江水時就在想像這情景。」
「心狠手辣,記得往江里投幾個粽子,不然連個全屍都沒有。」我知趣的退開幾步,心想女人天天腦子裡裝的是啥,竟這般兇狠。突然,我的視線注意到了不遠處拴在護欄的鐵鏈,上邊鼓鼓囊囊的嵌了不少東西,感覺挺密集的,算是一道獨特的風景。我好奇的走到那邊一瞅,近二十米的鐵鏈,原來扣了一大堆鎖頭,有大有小,大多數鏽跡斑斑,少量的鎖頭卻是嶄新發亮,每塊鎖頭均刻了名字。
「連心鎖。」林慕夏也走了過來,髮絲在風中飄舞,她指著一塊鏽到將爛的鎖,「小時候的心愿,好想找個人一起扣把鎖。現在我長大了,如這些鎖般,願望早已生鏽。」
「你可以買把不鏽鋼的鎖。」我提議道。
她笑了笑,說:「鎖易買,但人難求。」
「好吧。」
我灰溜溜的道,尤其聽到人難求時,失落不已,心臟像被針扎了般。這一瞬間,升起衝動想緊緊抱住她,卻荒唐的發現,自己找不到任何理由。我們回到望江花園,定好鬧鐘,鑽回車裡睡了會覺。七點準時醒來,天色已黑,再次前往齊琦的家。
302燈光亮起,說明家中有人。這次按了下門鈴,齊琦便打開門,他好奇的道:「你們找誰?」
「警察,找個小女孩。」我出示了警員證,冷冷的道:「手中掌握了大量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