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羽領了證,兩家人吃了頓大餐,婚禮結束,姐如今也算有婦之夫咯。」卜箋簞親昵地挽住沈羽臂膀,她幸福洋溢的道:「我們請了30天假,去度蜜月,哦耶,最嚮往的苗寨,終於可以去啦。凌宇,一個月後見~」
沈羽把喜糖塞入我懷裡,二人牽手鑽進出租車,揚長離去。
「婚假真長!」我羨慕嫉妒恨的將喜糖擺在辦公桌,拆開一袋咀嚼著,沾沾喜氣。約過了十分鐘,林慕夏等人紛紛趕到,她望見喜糖時愣了片刻,詫異的道:「誰家結婚啦?」
我攤了攤手道:「沈羽和卜箋簞,小兩口已經在度蜜月的途中。」
「等她回來非得訛頓飯不可!」林慕夏憤恨的撕開糖紙,她「咯嘣、咯嘣」的用力咬,聽得我心臟噗噗亂跳。
蔣天賜沒急著吃,拿手機咔嚓給喜糖來了個特寫,他滿眼憨笑的道:「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我犯了相思。」
「文縐縐的……」寧疏影象徵性的把自己小袋糖推給老蔣,道:「送你了,湊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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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間過了七天,D.I.E呈半休息狀態,每天上班只是做做樣子,猶如湖面般平靜的生活,被一條簡訊和一通電話所打破。我們在東街吃午飯時,手機「嗡嗡」震動,我打開一看,於小願發來的,她說裴奚貞消失了,沒留下任何說明,連走之前也毫無前兆。早上她以為老狐狸去遛鳥,結果到了中午仍不見人影,打電話又關機,她很擔心是不是出了事,拜託我們查查。
眾人輪番看過簡訊內容,立即丟掉碗筷,跑回D.I.E嚴陣以待,老狐狸仇家不少,萬一出了意外怎麼辦?老蔣趕往交警大隊查路段監控,寧疏影去了市局情報科,我和林慕夏打開電腦查身份登記信息,分工明確。
裴奚貞沒事玩消失,折騰的D.I.E雞飛狗跳。
融合各方面傳回的消息,結果卻令我大吃一驚,老狐狸獨自離開了真心晴願賓館,他在提款機中取了五千塊錢,然後一瘸一拐的去看望老蔣徒弟阿虎,約在對方家中逗留了半個小時,便打車前往火車站,買了張的無座票,此刻已經在奔赴首都的火車上……林慕夏與該次列車的負責人聯繫過,確認了裴奚貞安全。
林慕夏疑惑的分析道:「既然是無座,說明裴sir事先並未準備好,很有可能是臨時決定的。」
「他的目的……」我思索半天,也猜不透,突然聯想到了心晴,我試探的道:「林大腳,還記得我們被姬雨蝶抓到分舵時,互相吐露的秘密嗎?老狐狸沒準是為心晴的問題奔波去了,媽的!要真是這樣,他的失憶絕對是裝的!」
「**不離十。」林慕夏表示理解,她意味深長的道:「裴sir裝失憶,恐怕知道大家想挽留,以他的豆腐心,不知該怎麼去面對,他唯恐心一軟就走不掉,所以假裝忘記了下屬,在我們出其不意的情況下,逃之夭夭……」
我咬牙切齒的道:「可惡的老狐狸,騙我的眼淚!」
心晴對於小願來說,只是女兒,沒有死亡巡使的概念。我們自然不可能告訴她真相,編了個沒破綻的理由,將裴奚貞的無故消失說成上邊給他派的最後秘密任務。
簡訊風波就此告一段落。
五點,我們收拾東西打算下班。「叮鈴鈴、叮鈴鈴、」電話急促響起,林慕夏懶得拿話筒,瞅了眼號碼,她直接按下免提鍵,「請問你是哪位?什麼事?」
「我是解仁和,那天隨你們一道去山上挖屍骨的。」對方做完自我介紹,他焦急的道:「狄蒼七天沒上班,今天他死了!很詭異,你們快來他家一趟,這是地址,小觀街14號。」
「好,我知道了,馬上去。」林慕夏掛斷了電話,她擰緊眉頭道:「走,分兩輛一塊去看看,婉婉也跟著。」
狄蒼莫名其妙的離世?並且七天沒現身?莫非與一個星期前挖骨的事情有關?我心頭疑惑不已,為什麼我們卻平安無事。想起孫大聖當時的神情和他所說的幾句話,百思不得其解。
……
這個時間是下班高峰期,花了兩個半小時,我們抵達開發區小觀街的14號,截仁和蹲在鬱悶的抽菸,地上散落近十多個菸頭,電話中說的太倉促,我詢問道:「怎麼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