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而已。
竹葉紅的臀部形狀,沒有因為重度的擊打而改變,然而殷紅血絲卻滲出了她白色的齊膝白短褲,好妖嬈的感覺!
打累了,年長喇嘛歇了口氣,僅十下就能打的竹葉紅皮開肉綻,他消耗的力氣可想而知,不是一般的大!媽的,這個死心裡變態的喇嘛!執行規法就不能放水?我惡狠狠的把這仨執法喇嘛的臉印在腦海中。
竹葉紅沖我綻放一抹笑容,示意我別擔心,她能挺的住!
……
大概過了能有五分鐘,五十杖已經打完了三十下,竹葉紅的齊膝短褲不再是白色,被醒目的鮮紅色所覆蓋。年長老喇嘛得意的笑了笑,揮動手臂,繼續揚起木杖打向竹葉紅慘目忍睹的臀部!
啪!
「啊——!」竹葉紅張大了嘴,終於忍不住吃痛的吼了句。
此刻,她沒有半年力氣支撐身體,雙手繞過橫在身前的木杖,無力的垂下,汗水浸濕的胸口貼住杖身。
左右兩側的執法喇嘛用力攥住木杖兩端,穩穩地架住竹葉紅的腋窩。年長喇嘛停住抽打,他皮笑肉不笑的勸道:「左給史,何苦呢?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閉嘴。」
竹葉紅費力的扭過頭,她冷眼直視對方道:「還剩十九杖,我心裡頭數著呢!」
「哼!不識抬舉。」年長喇嘛冷哼一聲,他沖兩名架住竹葉紅的執法喇嘛道:「你們倆,弄穩了!」緊接著他齜牙咧嘴的將木杖砸向竹葉紅鮮血淋漓的臀部,沒想到落入耳中的聲音卻不是「啪」,而是升級版的「砰!」,木杖的前端均被鮮血浸紅,透木三分!這年長喇嘛哪是執法的架勢,簡直擺明了是想殺死她!
竹葉紅臉色通紅,眸子緊緊的凝望著我,發泄般的喊道:「啊啊!還剩十八杖!繼續!」
她再強勢,也只是個女人而已,小屁股經不起如此重刑!
我絕不能再坐視不理了,手繞向腰間,悄悄的握住手槍,只要年長喇嘛再敢下狠手,我立馬拔出槍射斷他手腕。
竹葉紅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她細若遊絲的道:「你,把耳……朵堵……好。」
年長喇嘛笑意濃濃,他持木杖的雙手緩慢的抬高到兩米的高度!落下時的速度之快,颳起了凌厲的破空聲,我心中的炸藥桶猛地爆了,手極速扣向準備掏槍射向年長喇嘛!
這時,一道渾厚的聲音傳入執法殿,「住手!」
年長喇嘛手一抖,木杖打歪了,砸中了右側執法喇嘛的頭頂,「砰——!」一記重擊,站在右側的執法喇嘛眼皮子翻動,昏倒在地。我握住手槍的手鬆開,望向突然到訪並打擾執行杖責的人,約有五十多歲,一身金黃色的僧袍,象徵著他在這崇高無上的地位,與這身打扮格格不入的是,他戴了一個黑邊的眼鏡。
憑眾多執法喇嘛與圍觀喇嘛恭敬的態度來看,我猜測他是活佛的可能性,**不離十。
布達拉宮所住的活佛,我早有耳聞,各種傳說各種故事美化到了至高的程度。今日一見,的確氣度不凡,他終年韜光養晦,似乎身體周圍浮著無形無色的光暈,甚至我看見了都有種忍不住頂禮膜拜的衝動,但並不排除是心理作用。
活佛急忙走向氣虛衰弱的竹葉紅身前,親自在年長喇嘛手中搶過執法所用的木杖,象徵性的打了十八下,「五十杖已懲戒完。」
然後他雙手伸平,猛地壓低,與此同時,膝蓋高高抬起,「咔嚓!」前端染血的木杖一折兩斷,活佛將之隨手仍在地上,責怪的看向年長喇嘛,「你的心,不適於再繼續在此地修行,請移步別處吧。」他搖了搖頭,掃視向執法大殿內外的所有喇嘛,語氣不容置疑的道:「現在鄭重宣布,即日起,廢除杖刑!如若有欲要離去者,不得強加阻攔,並贈予衣物和路費!」
眾多喇嘛壓低了腦袋,羞愧的不敢抬頭。
「竹施主,你與這裡再無關係,望心中不要留有怨恨。」活佛低頭看向竹葉紅,他歉疚的道:「你若心裡難以平衡,可親手拿此杖雙倍還於我。」
「凌宇,扶我一把。」
竹葉紅的手無法抬起,她只能沖我勾勾手指。我趕緊從側邊抱住了她,順手脫下沾了點格古血的外套,披蓋在竹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