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發作。
然而張七未等他發作又道:「聽說袁堅你滅了人家全族,連一個下人都不放過,真可謂雞犬不留,但在本使看來,殺的好!」
張七這一番連捧帶殺的,讓袁堅剛欲發作火起一下又縮了回去。
「宋君誠以下犯下,欲對本使動刀行兇,本使亦如鷹刀皇一般略作懲罰,可有過錯?」張七冷冷道。
「你」說到狡辯,袁堅那裡是張七的對手,被說的完全接不上話。
「你袁堅滅的了人家全族,我處置一個犯上之人何錯之有,既然無錯,你袁堅在煌煌長老會對本使咄咄逼人,莫不是想以狂戰宗之力來攻伐我犯上攻伐一級勢力殘月鎮?還是想以你赤階之力來對付我這紫階的天泣使者?」張七冷冷道。
聽到這裡,袁堅心中一緊,張七的這話一下就把他火氣硬生生的逼了回去,無論是那一條,他張七都占據道德至高點。
正要出言答話。張七忽然喝聲而斷,一改冷靜之色,變的一臉凶厲,最後幾近聲嘶力竭的高喊道:「難道你袁堅真的當我們天泣沒人嗎,居然眾目睽睽之下以赤階之威力壓天泣使者,到底是誰給了你如此大的勇氣,敢與天泣為敵,現如今大獸潮將近,你居然趁機挑動勢力之戰,莫非想滅我天泣不成,其心可誅,說,你到底是外來的奸細還是天泣的叛徒?」
張七的一番嚴厲說辭抑揚頓挫,論黑白顛倒,袁堅在他面前連幼稚園都沒有畢業,但在眾人聽來,這番話卻有理有據,聽起來完全就是袁堅在欺負天泣使者。
要知道,張七之前還冒著生命之險,賭上一生的修煉之途為天泣取回火種,而這火種正是抗禦大獸潮的關鍵,所以張七的為人在這些人心目中還算是高大,天泣使者又是他們公推的極尊崇身份,袁堅的這番做法當即引起了他們的不滿,這些人瞬間齊唰唰的站了起來,對著袁堅怒目而視。
此時的袁堅還沒反應過來,這這算怎麼回事呀,他狂戰宗擺靈堂,就是為了聲討張七的罪行,再趁機廢了他天泣使者的身份,怎麼被他三言兩語之間,一切徹底反轉,本來已方是受害者,現在殺人的張七反倒成了受害者,而且這傢伙還帶上了狂戰宗,這要是處理不好,別說自己莫名其秒被戴上叛徒的帽子,就連狂戰宗也要承擔挑起內鬨的責任,可張七的話確實無懈可擊,無奈之下不斷向邊上的席魈拋眼色,很顯然這個主意就是他們私下商量好的。
「各位,各位,袁兄也只是隨意問問,可是袁兄天生嗓門大了點,但絕無不敬天泣使者之意,你說是吧,袁兄?」席魈見勢不秒,以退為進,給了袁堅一個台階。
「是是是各位千萬不要誤會,在下只是隨便問問,隨便問問。」袁堅順著杆子就往下爬,忙著應道。
「如此便好,看在諸位長老的面上,此事就此揭過,誰敢再提此事,便是不給諸位長老面子,還有,我希望袁兄好好約束下屬,特別是天泣城主這般重要的位置,可別再讓宋君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擔任。」張七冷冷道,心裡卻在暗暗發笑,就憑你,也敢陰我?而且順便還把殺宋君誠之事一筆帶過,因為他用天泣長老作保,以後他狂戰宗也不敢再提,那就算是宋君誠白死了。
袁堅表面上還得堆著一臉笑意的應和,這心裡簡直憋屈到了極點,明明是人家殺了自己的狂戰宗城主,自己前來興師問罪,到頭到,人白死了不要緊,還要他堂堂一個赤階皇者向一個紫階低頭道歉。
那群沒用的東西,袁堅心中一橫,直接把怒氣撒在那些向他匯報此事的人身上,尤其是那個宋易簡,回去非得廢了他不可。
張七高昂著頭,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那張城主位置上,現在城主死了,他又是天泣使者,眾人也覺的無可厚非,袁堅雖然心中不忿,但卻沒有絲毫辦法。
與會的之人有幾十個,當然全是那些赤階皇者,除了他張七隻是個紫階以外,站在天泣食物鏈頂端的那批人絕大多都都到場,但這些人里,張七認識的還不到一半,而且大多都是當初在長老會認識的那幾個。
祖修明是上次天泣大比的主持,也是張七的老熟人,這次也由他主持大會,便熱情的為張七介紹起來在場中人的身份。
今天到場的赤階人數五十人,已經是能聯繫到的所有天泣赤階,
第三百七十一章 舌戰群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