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修煉一種功法,為何你們三人會修煉多種功法,你們到底在這裡修煉何種邪術?還不給老娘如實交代!」
劉嬸徹底震驚了浪七,她她居然能感應到功法氣息?玄天成也從沒說過功法還會有氣息的?這個巨大的失誤讓他處於無法解釋困境,一旦被發現玄天成有改功之能,他們又能同時修煉多種功法,那他所有的一切都成泡影,這是一個必死之局。
事到如今,只要他說錯一個字,他們所有人當場必死。
浪七的大腦瘋狂的轉動著,考慮著一個又一個的可能性,這事看上去是必死之局,可還有一絲生機,那就是劉嬸話中的一個詞,邪術,在她看來,兩人能做到這點是因為邪術,而不是能力,只要自己朝著這個方向引導,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嘿,我還以為是啥事呢,嚇我一大跳。」浪七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這還真不是裝的,那冷汗是真的出來,然後尷尬的笑了笑,「我的劉大嬸喲,啥邪術呀,您也知道我們從鄉下來,啥都不懂,就連您剛才說的一生只練一種功法這事還是這前不久才知道的。」
說著白了一眼玄天成,「沒想到他也不知道,之前不是做了行走嘛,前來送禮的人也多,這其中呀就有些功法,我們看著不錯,就收下來練,結果全都是些難練的玩意,氣死我了,下次別讓我再遇到這送功法的,不然見一次打一次,他媽的。」
浪七這話沒有說到根本上,明顯是在打太極,劉嬸這種高手當然聽的出來,可浪七也只是在拖時間思考而已,果然,劉嬸冷笑道:「別給老娘扯這些沒用的,你們這種崽子,真要練了好幾種,還能活著站在老娘跟前?再他媽給老娘扯開話題,老娘就扯碎了你們兩個雜碎。」
兩人聞言,假裝嚇的坐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道:「劉劉嬸,您別生氣,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倆確實練過,不過練第二種的時候差點沒命,就沒敢繼續練了,可奇怪的是我們家白小妹卻可以,我也不知道原因,反正她今天練一個,明天練一個,也沒見她出事,整天依舊活蹦亂跳的,您說我們這些鄉下人,那裡懂這些」
說著說著都快哭了起來。
劉嬸一看兩人這熊樣,也不像府上所說的那般人物,真搞不清柳重為什麼這麼重視兩人,但她不是傻子,能修煉到化神境的那個是傻子,絕不可能因為這些說辭就把這事給瞞過去,冷冷道,「好,你把白天那丫頭找來,老娘親自問。」
浪七剛要答應,劉嬸突然打斷道:「不了,老娘親自去找,免的你倆個小崽子趁機串謀。」
「天大的誤會呀,我們要是知道您來,早就讓她在這等著您呢,其實這種我們早想找個高人好好指點指點,不然亂七八糟的一通亂練,不出事才怪,不過您也知道,跟著我們混的全是些不著調,別說化境神,連個大成的都沒,您要是能幫著看看,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浪七一聽,臉上頓時露出開心的表情。
劉嬸見狀,收回了化神氣息,點了點頭,語氣緩和了許多,「嗯,還算你倆識相,其實你們只要好好跟著城守爺,前途無量,就像遇到這種事,直接來柳府找我們,有我們在,還怕有搞不定的事?不過你們放心,這事我一定會如實向柳爺匯報,如果屬實,想來柳爺是不會責怪的。」
「多謝,多謝!」倆人頭點的飛快,一人走在前面開路,一人在後面恭敬的迎送劉嬸。
一回到大廳,浪七連聲大叫,「羅通,羅通,給我滾過來。」
羅通本來就在外面候著,一聽聲音立馬沖了進來,卻看見浪七瞪著大門,一見到自己便叫了起來,「快說小姐今天去那了。」
羅通是個精細人,平時浪七都叫他老羅,而且浪七的性格十分穩重,從不會如此失態,注重到這些細節後他的似乎明白了什麼,「小姐出門的時候沒交代去那了,小的馬上就找老廖問問,小姐一般都會找他玩的。」
羅通這話回答的十分巧秒,他知道白天其實並沒有出門,肯定還在這宅子裡,既然浪七這麼問了,肯定有某種不得已的苦衷,聯想到這老太婆的身份,感覺到浪七似乎處在一種無法言語的焦灼狀態,在他看來,平時接觸最多的就是廖不凡,或許可以借他之名給浪七一些緩衝的時間。
他的這番回答讓浪七十分舒服,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