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帝辛聽的開懷大笑,直點頭笑道:「先生此言有理,此言有理啊!哈哈哈」
聞仲的臉色越聽越黑,姜子牙卻謝道:「鹿台之根在於所建者初心,若為之善則無過,若為之惡則必除。」
此話一出,費仲的心裡似乎感覺有什麼不對,還沒反應過來,姜子牙已繼續道:「鹿台雖為天子所建,但我聽聞,所諫者卻另有其人,其心可有異否?」
話聽到這裡,費仲心中忽然掠過一陣不安,似乎這一切和自己想像完全不一樣,連忙要開口,卻被姜子牙一把打斷。
「臣聞,所諫者費仲尤渾二臣,耗盡民血,非為民利,卻只圖陛下歡心,蒙蔽聖聽,使天子荒於嬉樂,逼的諸侯四反,朝綱混亂,天下不安,皆出根源於此,天數所運之黑氣人禍正是出自此二人,太師三策皆國之良策,三策,亦正是除黑氣之法,得一策而全三策,太師有先見之明,真仍國之棟樑也!」
此言如驚世之雷,直接把費仲給震懵了,聞仲卻是越聽越心驚,越聽越心喜,不得不說,姜子牙的話確有十分道理,又依天道解卦,即有追本溯源,又有封神榜指引,直指亂國本源。
帝辛卻是聽的喜憂參半,喜的是這話不僅免了妲已的罪,還保住了鹿台,憂的是先折了尤渾,如今又要折費仲,心中猶豫不決。
而此時的費仲像是被踩著尾巴的貓,一下就跳了起來,他一把上前抓住浪七的手,急道:「浪貞人,這這是怎麼回事?」
浪七輕拍了幾下費仲,示意他冷靜一下,然後出更奏道:「陛下,我有話說。」
此時帝辛煩惱,聞仲欣喜,皆不曾開口,但妲已趁機觸了帝辛幾下,示意讓浪七說話,帝辛不耐道:「說!」
「外臣奏西伯侯出逃之事,其中另有內情。」說完回頭看了一眼費仲。
費仲以為浪七想借這個為自己脫解,忙道:「對對對,另有內情。」
帝辛對西伯侯之事並不上心,此前都已有定案,也不願多提,不耐道:「姬昌已獲澄清,還有何內情。」
「陛下,試想,區區一個騎兵隊長,如何敢敲詐堂堂一國之君,而且還是名震天下的第一賢侯,難道他就不怕事發後有性命之禍?」
帝辛被這話引的惻目,浪七見狀,來了一招打蛇隨棍上,道:「此事正如陛下所料,他的背後有人指使,此人必定位高權重,又必深得陛下信任,便是事發也能保其性命,不過可惜意外身亡。」
帝辛下意識道:「何人指使?」
「費仲!」
浪七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這話一出,費仲差點一頭栽倒,他困惑的盯著浪七。
猛然,他好像忽然明白了什麼,怒視著浪七,「你你敢設局害我?」
浪七連正眼都沒看他一眼,自顧道:「騎兵隊長索賄不成後離去,外臣心中疑惑,便尾隨跟蹤,未曾想此人竟夜入費府,外臣親耳聽到此二人如何密度陷害西伯侯之事,西伯侯得知真相後,這才派西歧派使者前來,以重金相賄於費仲,這才換得一時安寧,卻不曾想,費仲貪得無厭,屢次以各種名義敲詐勒索,西伯侯自知慾壑難填,這才有了出逃朝歌一事。」
「你你一派胡言。」此時的費仲被氣的滿臉漲紅,他怎麼也沒想到,浪七還有這招顛倒黑白。
浪七未加理會,繼續道:「此次入朝歌,我們吸取之前的教訓,直接重金賄賂費仲,這才有機會面見娘娘,申訴冤屈,陛下若不信,可派人去費仲府上,西歧所賄之物俱在府上,我可列清單一張,照單對照,若有不實之處,我願受炮烙之刑。」
「你你你」費仲猛然色變,收受諸候重禮已是大罪,西歧所獻之物價值巨大,正因如此,他不放心把這貴重財物放於他處,盡皆在存於府上,若徹查起來,當真是一件不漏,就憑這些東西的價值,足夠他人頭落地。
直到此時,他終於明白,這一切都是浪七的局,或許從一開始的行賄就開始布局,什麼重諾冒著生命危險送禮,什麼表忠心,什麼面見妲已,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個局,一個讓他作繭自縛的精心殺局。
費仲倒也聰明,既然知道是個局,可浪七做的太過完美,沒有任何一絲破綻可以
第七百零四章 局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