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的船上擺下『擂台』,至於你是不是吹牛,到時一試便知!」
柳青青和方騏都是一皺眉,這倆人都品了出言外之意。
徐征特意拍了拍方騏的肩膀,強調,「兄弟,今晚的你,別丟臉!」
……
而就當柳青青三人躲在酒店裡商量計劃的同時,也同是這天下午,粵州市沿江村的某個農戶的家裡,膚色黑黝黝的老漁,正在拜關公。
供桌上除了點香和擺著供品以外,還並排放著三沓子的票子。
第一沓和第二沓都是兩萬塊整。至於第三沓子,比前兩沓子的總和還要多的多……
老漁這個人,在村里人的眼裡,是個地地道道的漁民,為人隨和,但實際上,他早年一直偷偷做著偷渡的勾當,順帶著,每次去暹國,他也弄點走私貨回來賣。
他並不覺得自己是什麼作惡之人,按現在流行話來說,他也覺得,自己就是個代購,跟走私完全扯不上聯繫。從法律角度看,他更不知道走私和代購,到底差哪了?
另外老漁這個老小子,運氣真不賴。三年前,華夏國警方對瀾滄江開始嚴查,尤其在抓偷渡客上,下足了功夫。老漁的很多同行,因此都去監獄裡喝茶了,但他收手的早,逃過這劫不說,還晚年得子。
他把這一切歸功於關老爺的保佑。這幾年,他也一直過著「安穩幸福」的生活,但不知道怎麼搞的,就在今天,陸續有三伙人找到他,希望他再出一趟船。
老漁本來是拒絕的。問題是,這三伙人給的錢,加一塊並不是小數目。完全是看在錢的份上,他又動心了。
他心說,兒子還小,以後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他拜關公的同時,打心裡也一直念叨著,希望關老爺這次能保佑他,別出囉嗦,讓他順順利利的歸來,到時他更會好好孝敬關老爺的。
最後老漁把三沓子錢收好,而且這麼拜了拜,他心裡那些顧忌,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原因很簡單,他認為這次有關老爺罩著他……
一晃到了晚上,柳青青三人換了便裝,柳青青也把抹胸戴上了。徐征又結了房款,帶著柳青青和方騏,離開了速8。
他們並沒開吉普,反倒坐上了一個私家吉利車。
車主是個減刑線人,而且這只是個小人物,連徐征都不知道他真正的姓名叫啥。大家都叫他「阿貓」。
這次吉利車的目的地,是去粵州市南郊的冰廠碼頭。
阿貓原本是個沉默寡言的主兒,畢竟有句話叫禍從口出!但他跟徐征的關係很不錯,所以在徐征面前,他完全變了一個態度。
他主動問,「長官,你去冰廠碼頭……難道是去抓偷渡客?」
徐征舒服的靠著座椅,懶洋洋的回答,「抓什麼,我們這次就是偷渡客!」
阿貓詫異的看了徐征一眼,順帶著,他又看了看坐在後車座的柳青青和方騏。
柳青青想的是另一個方面。她問,「暹國警方那邊,你聯繫了麼?」
這話言外之意,他們仨到暹國後,那邊會不會有人接應?
徐征沒急著回答。他側頭看著車外的夜景,過了好一會後,他念叨說,「當然聯繫了,但明天一早,咱們可能又回到粵州吃早餐呢,根本就接觸不上這些人!」
柳青青和方騏都是一皺眉。柳青青腦子裡有些犯懵。
阿貓並不知道柳青青這三人的具體任務,所以他沒什麼太多的疑問和想法。
他也把話題一轉,從他的角度提醒說,「三位長官,從冰廠碼頭到暹國,這一路上會遇到三個坎兒,一個是華夏邊防總隊的江上巡邏隊,另外還有老緬軍和暹警。咱們華夏巡邏隊的問題不大,畢竟你們就是警察,被抓到也沒什麼,但經過老緬軍和暹警的地盤時,務必要小心。」
柳青青好奇,「小心什麼?難道他們不是警察?會像強盜一樣,殺人劫貨不成?」
阿貓搖頭,表示不是這個意思。
方騏插話,「妹妹,你有所不知。聽說在老緬和老暹的水域上,總有江盜出沒,尤其那裡的江盜,搶錢什麼的,倒還好,就怕搶完錢,他們還男女通吃的做一些強暴殺人之類的勾當。」
柳青青臉色一變。
阿貓對方騏點點頭,又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