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被狠狠捏起,泛著疼痛,視線被強制看向了眼前清冷的男人,他扯著嘴角,語氣里毫無情緒:
「娘娘也很歡愉不是麼?」
「你無恥!」蘇傾月忍住逃離的衝動,可是腰被他的手禁錮,根本後退不得。
若說,他們的最初,是因為藥物的算計,可是此時,蘇傾月才真正直面慕瑾辰如今的乖戾。
不是傳聞中那個鮮衣怒馬少年郎,不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俠士,不是南境十年風雪堆砌出來的錚錚忠良。
滅門之恨,筆筆血債,積毀銷骨,他如今,只是攝政王。
陰鷙狠戾,毫不留情。
一面是痛苦憎恨,一面是唯一能救她的人,如同火山與冰川,蘇傾月心碰撞的幾乎炸開。
年少那些隱秘的傾慕,早已灰飛煙滅,她如今,擁有的只有
木頭,乏味
慕瑾辰垂眸看著她,眼裡醞釀著風暴,好似下一刻就會直接動手捏住她的脖頸。
蘇傾月咬著牙撲進了慕瑾辰的懷裡,環住了他的脖頸。
慕瑾辰不知想著什麼,依著她的力量後退,順勢躺在了床榻的一側,暖玉在懷,觸之溫軟:「呵」
蘇傾月弓著身子,滾燙的身軀,緊緊挨著他,笨拙的親吻他,取悅他。
血氣方剛的男人,輕嗅著她髮絲,眸色有些暗沉,入眼就是女子絕境中的掙扎,柔弱,卻倔強的模樣。
偏偏,嫵媚無邊,甚是惑人。
可是最後的親吻,卻落在了慕瑾辰的喉嚨,碰觸的溫軟,變成了尖尖的白牙:「將軍,我活不成了,那咱們就魚死網破吧」
她如臨大敵,擺出這種可笑的攻擊樣子,還要側耳傾聽外面的動靜。
鄉野長大,完全不同世家貴女的培養,她嬌柔,弱小,卻有著頑強的生命力。
全身都是疑點,但又都有個合乎情理的解釋。
慕瑾辰忍不住哂笑:「娘娘這麼熱情,又這麼的天真。」
他伸出粗糲的手,如同提起幼獸一般,直接捏住面前女人的後頸。
蘇傾月脖頸吃痛,但光潔的雙腿,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到慕瑾辰肌肉的線條,此時有些滾燙,腦海里走馬觀花般略過自己可笑又短暫的經歷。
忽然,她感覺腰間一癢,原來,慕瑾辰雙臂環住了他的腰,天旋地轉中,她又被壓在了身下。
蘇傾月聽到他嘆了一口氣,一雙帶著硬繭的手,慢慢划過她的雙唇:「愚蠢又幼稚,這樣子還想殺人?我只需要一分的內力,就能崩掉你滿口的牙」
微微的痛意,讓蘇傾月更能明白自己的無能為力。
慕瑾辰翻轉身子,看著女子陷入潔白的床榻里,明明,她更加潔白晶瑩耀眼。
脖頸上,那一圈紅痕,他留下的傑作,更是衝擊著他的眼睛,讓他頭腦發熱,愈加興奮。
「娘娘可真是心急,你該誘我沉溺,然後再毫不猶豫的用簡歷的髮簪,對準我的喉嚨直接刺下來,」慕瑾辰手指捲起蘇傾月的髮絲:
「太可笑了,娘娘如此主動還真有幾分,微臣無法拒絕的,野趣。」
如今,沒有魚死網破,只有,蚍蜉撼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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