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郁滿眼怨毒,他咬牙將手指復位,又貼了個奇怪的符籙在受傷部位。
說來也奇怪,明明是骨折、韌帶撕裂加內出血的複合傷勢。
被韓郁一個「創可貼」粘上去,居然很快就好了。
「你給我等著,」韓郁心有餘悸的偏了偏身體:「陽少不會放過你的。」
聞言洛桓看了韓郁一眼:「陽少放不放過我,這都不要緊。眼下的問題是,我肯不肯放過你?」
「老師,」洛桓突然舉手,他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站起身:「我的同桌跟我一見如故,他說要在擂台上跟我進行生死斗,還說只有一個人能活著走下擂台。」
見韓郁還想狐假虎威狗仗人勢,洛桓乾脆就再進一步把他逼上絕路:既然你想玩,咱們就玩大一點如何?
洛桓自認研究透了聖域帝國的遊戲規則,決心按照遊戲規則跟韓郁好好玩一把。
原本還在絮絮叨叨講著校規的老師,他突然眼前一亮:「生死斗!我沒有聽錯吧。你們才剛剛成為預備槍俠,就要進行生死斗?哈哈哈,好好好!很多年沒見過這麼有血性的學生。」
解決學生之間的矛盾,有很多種方法。
決鬥是聖域帝國最流行的手段,這幾乎成為了一種聖域的校園文化——至少在聖域的歷史書上,這個說法是成立的。
只不過老師臉上的驚喜神情,明明白白告訴了洛桓一件事:盡信書,不如無書。
「那我該接受他的決鬥申請嗎?」洛桓不緊不慢的問著,語氣輕鬆得好像是在詢問中午吃什麼菜。
老師毫不猶豫道:「當然要接受,你不接受,我怎麼開盤口?不對,是男子漢就要勇於面對挑戰!這是朱雀學院的最高校訓。」
「那好吧,」洛桓轉頭看著韓郁:「我接受你的挑戰。七天後午時,在朱雀擂台上,我們一決生死。這次決鬥,我們當中只有一人能活著走下擂台。」
韓郁很想大喊一句:我沒有提過生死斗的事情!是洛桓胡說的。
但是在眾多同學的注視下,他不敢這麼說。
如果他出言申辯,會被其他人看不起:韓郁剛才被洛桓掰斷了一根手指,又放了那麼多狠話。
他要跟洛桓決鬥那是合情合理,沒有一絲ps的痕跡。
就算他敢否認這件事——但是別忘了,韓郁是明楓陽的狗腿子跟班。韓郁在關鍵時刻縮卵,就是在給陽少臉上抹黑,丟明家的老臉。
輸贏先放在一邊不說,要是明家的走狗連決鬥都不敢接下,明家立馬會變成世家門閥中的笑柄。
明楓陽為了維護自家的榮譽,也會用各種手段讓他應下這場決鬥。
現實就是這樣,自從韓郁同意給明楓陽當狗的那一刻起,生命已經不由他做主。
「我現在回去準備。八月三十一號,朱雀擂台上,韓郁等你前來送死!」說完這些場面話,韓郁拔腿就往教室外面走。想要贏得決鬥勝利,他必須尋求陽少的幫助——越快越好。
原本在講課的老師也沒有攔他,就這麼讓韓郁大搖大擺的出門。
天大地大,決鬥最大。既然他要回去準備,老師自然要放行。
「哎呀呀,原本修煉冰火真氣,我已經是在生死之間走鋼絲。」洛桓仰頭靠在椅背上,他悠然吐出一口氣:「現在又來個生死之戰——日子果然還是要刺激一點,修煉的時光才不會那麼無聊。」
在教導處報備了兩個學生的決鬥申請,老師再度走回課堂:「同學們,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學院已經批准了韓郁和洛桓的決鬥申請。」
看班主任滿面紅光的樣子,洛桓就知道朱雀學院的決(賭)斗(博)文化如何深入人心。
「決鬥是公平合理的神聖競賽,」老師在台上滔滔不絕:「為了雙方能夠公平競爭,我現在先說明一下雙方的實力對比。」
「韓郁是留級生,身體素質為雙屬性風火反旋。一分鐘能夠連續凝成普通真氣彈四顆。射擊準頭一般,入學時十五實彈慢射,可以打到九十八環。次射擊凝氣度為六點六秒。」
聽見韓郁的數據,眾人立刻交頭接耳:「他是留級生?比我們多學一年,經驗豐富是肯定的。洛桓有麻煩了。」
「韓郁的射擊精度雖然
008 要玩就玩大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