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查明?」
新歡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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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風飄飄,大多數燈已熄滅。
觀前街路口一個人在夜裡緩緩走著,顯得極為疲倦而無力。
走過錢莊的時候,依稀可以見到個摸著花白鬍鬚的掌柜,在仔仔細細撥弄著算盤珠子。
算盤珠子滴滴作響,人已在笑面迎向仵作。
仵作也笑了笑。
他竟已走了過去,停靠在櫃檯邊,「看來你今天生意很不錯。」
這人點點頭。
手裡依稀在撥弄著算盤珠子,嘴裡已說著話,「馬馬虎虎,算不上太好,也算不上太壞。」
「那你還忙到現在?」
「我在等你。」這人的手緩緩停下,笑著凝視仵作。
仵作不明白。
就在垂下頭的時候,掌柜的忽然已飄出,手裡赫然握住那算盤。
這人竟已現出笑意。
仵作緩緩後退著,他已覺得這人跟往常不一樣。
手裡算盤珠子嘀嗒嘀嗒的響著。
「你要殺我?」仵作忽然張開手,振臂一呼,凌空一翻,已到了外面。
他已感覺到這人身上的殺機,一種無形的殺機。
「你今天怎麼不一樣?」
鐵算盤冷笑,「也許。」
這兩個字剛說出,人忽然已到了外面,手裡算盤忽然動了動。
十幾道寒星忽然飄出,飄向仵作。
這齣手,的確很快,快得令人無法相信,也很難逃避。
仵作忽然沖天而嘯,臨空翻天,可惜他還是慢了一步,他竟軟軟落到地上。
「你......。」
「是的,你是不是沒有想到我會殺你?」
仵作不語。
他實在沒有想到,這人會動手殺他。
一粒算盤珠子在冰冷、堅硬的石板上骨碌碌轉著,轉的仿佛是骰子。
「你不該離開狗頭鍘,因為只有他能幫到你。」鐵算盤獰笑,算盤上珠子已少十幾粒。
「你為什麼要動手?」仵作顯得很吃驚,因為他們很小就在一起完,一直都是好朋友。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人會出手,更沒有想到這人手上的力道竟有這麼大?仵作擦了擦汗,看了看下盤。
「你不用看了,你下盤暫時動不了了。」
「你為什麼這麼做,我們可是.......。」
鐵算盤忽然冷笑,笑意惡毒而冷酷不已,他忽然將臉上精緻面具緩緩取下,一個陌生而冷傲的中年人現了出來。
「我不是你什麼朋友,跟你也沒有什麼交情。」
「你是誰?」仵作咬牙,眸子裡已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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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之色,「你為什麼要殺我?」
人已緩緩靠近,「你很想知道?」
仵作點頭,「就算是要殺了我,你也應該讓我做個明白鬼。」
這人笑了笑,「好,我讓你做個明白鬼。」
仵作不語,冷冷盯著這人。
「你還記得那五十萬兩銀票?」
這句話仿佛是一根鞭子,已重重抽在這人軀體上,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抽了個遍。
那五十萬兩銀子正是他檢驗送終大人屍骨時接收到的。
仵作點點頭。
「除了隱瞞真正死因外,好像還有一件事你沒有做好。」這人摸了摸下巴。
仵作已喘息,「什麼事?」
「你居然望了?」這人忽然冷冷盯著仵作,臉頰上的笑意瘋狂而怨恨。
仵作不語。
他記得了,除了隱瞞死因外,還有要將家丁遣散,將七八個老婆賣掉,或者送到隱秘的地方躲起來。
這人點點頭。
「看來你好像記起來了。」
仵作點頭。
「知道為什麼讓你將家遣散?」
仵作搖搖頭。
這人笑了笑,「你到家最愛幹的事是什麼?」
仵作不懂,也不語。
對於陌生的話語,還是不要說的好,因為說
第二百九十一章 順天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