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硬是去扯他,他還就硬是不起來,最後所有人幾乎一起上要把他拉起來,還是沒拉起來,張三沒想到第一次認識到癸級和他們的差距,是用這樣的一種方式。
看來癸級的優勢,就是在跪的時候可以讓人拉不起來。
最後張三實在沒辦法了,大吼一聲,「我以聖子的身份命令你,把腿打直兒了站起來。」
然後就看到海草這老頭兒噌一下就站了起來,然後兩隻手還萬分激動地抓著張三的手臂不放,雙唇激動地直顫,一句話都說不出。
「哎哎哎,您老別激動,坐坐坐。」張三簡直拿這個老頭兒沒辦法,硬生生把他摁在了椅子裡,還十分貼心地倒了杯茶遞過去,他是真的有點被這老頭兒嚇著了。
撇去那癸級的實力,怎麼看,都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兒不是。
「不、不、不,這可使不得。」老頭兒接過茶杯穩穩噹噹地放回了桌上,竟是不敢接受張三倒的茶。
張三當時頭皮一炸就想發火,這老頭兒怎麼這麼死倔的呢。
這是莫綠輕拉了拉張三的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將裡面的水隨手一灑,又重新倒了一杯給老頭兒遞了過去。
老頭兒一看是莫綠倒的,就安心接了過來喝了兩口。
「喂,先不說什麼聖子不聖子的,要是我是冒牌的呢,是不是是個人過來和你說他姓張,就有這種待遇啊?」
看到這老頭兒情緒總算是穩定點了,眾人才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重新聊了開來。
「不、不會,您和張大人身上的氣質太像了,尤其是,是你們的眼睛。」老頭兒把話說的死死的,萬分肯定自己不會認錯。
張三想起在沙喀特看到的壁畫,想起當時就連小妮子都說那人的眼睛和他確實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於是也不再追問。
「那您能不能說說,這什麼聖子的是怎麼回事兒啊?還有這車,哦,滾地屋又是怎麼回事兒?」
老頭兒輕出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這些張大人都沒和你說麼?」
張三想了想在麥子洞裡看到的那個水晶棺,想到裡面躺著的那個俊美男人,聳了聳肩,有些無奈地道,「我想他已經沒法和我說了。」
「嗯,張大人一定是去忙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了吧。」老頭兒輕聲自語著,讓張三有些無語,不過他沒有去解釋什麼。
為什麼不解釋?沒必要嘛,不然一說又是好長一個故事。
「大概是三百年前左右吧,武器大陸上發生了一件大事兒,幾乎是所有癸級都感受到了來自同一個方向的召喚,那種召喚就像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無法抵抗,準確的說,與其說是召喚,不如說是一種誘惑。」
老頭兒嘆了口氣,時間跨度略微有些長,張三把腿都盤了起來,支著下巴。
不過他還是有些好奇,「三百年?您幾歲了都?」
「對於老夫這種人來說,三百年不過是一晃眼的功夫罷了,年齡這種小事兒,更是已經記不得了。」
眾人無奈,記不得?自己幾歲都記不得了?這是一種什麼境界啊。
「你們應該都知道,自武器大陸有歷史以來,人類修煉的頂峰就是在癸級了,癸級以上是什麼?幾乎沒有人可以知道,也從未有人可以突破癸級巔峰這個障礙,臨界到另一境界,當時從我們心底透出來的誘惑,就是一種感覺,一種可以讓我們感應到另一個世界的感覺,跨過了那個世界,我們似乎就可以跨過癸級巔峰的那道坎,去到另一個境界。」
「要知道,這個世界對於我們這種人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追求了,唯獨只有修煉一途的不斷探索,才是所有修煉者的目標。」
「當時我幾乎就處於那種誘惑來源的中心,那種感受更為強烈,但是不同於別人的是,我除了感受到那種極致的誘惑以外,我還感受到了一種極為強大的不安,就好像是一種滅頂之災即將降臨的感覺。」說起這話的時候,老頭兒的聲音有些微顫,似乎當時的那種不安即使僅僅只是提起都可以給他帶來一種巨大的恐慌。
而眾人也僅僅也是用聽的,似乎也可以感覺到那種不安。
與此同時,他們也注意到了老者話中的一個很關
第十四章 海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