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歡的不得了,你既然知道他腦袋不會拐彎,就別弄些虛頭巴腦的東西,讓他寢食不安的,你就這麼喜歡捉弄人?」
鐵炮剛才還在笑,現在卻立馬瞪起眼睛,惡狠狠的說道,「小兔崽子,你敢教育勞資?」
樓乙面不改色的說道,「行啊,來來來你一巴掌拍死我啊!」
鐵炮瞪了他一眼,嘆氣道,「小兔崽子你厲害行了吧。」
樓乙得意的看了他一眼,這時才開始仔細的觀察他的身體,半邊的身體布滿了傷痕,他的氣息羸弱不堪,所以樓乙才敢那麼叫板,而且他發現這傢伙還中著毒。
只是這種毒並不是真的毒藥,而是一種火毒,應該是他自己打造的這半邊身體,不小心沾染上的,火毒清理起來十分的困難,而且看他樣子中毒已深,如果不是這些年拿紫烏何首根吊著命,恐怕早就死掉了。
很難想像這傢伙這些年是怎麼熬下來的,那與金屬嵌合的位置,已經變成了碧綠色,這是一種感染,也正是這種東西,加劇了火毒的蔓延,他離不開這副假軀,所以才會變成這樣。
不過現在好了,那半邊的假肢被人打散了,毒素也順著傷口流了出來,只是同時他的肺腑也受了重創,現在只剩一口氣吊著了,他強撐著,恐怕也是不想霍炎難過吧。
這徒弟收了才不過兩年,看霍炎的樣子,就知道他必定極其的刻苦,來的路上,在冶煉處外面,堆放著大量的材料,分門別類整理的十分整齊。
他可是知道第一次來的時候,這裡是個什麼樣子,誰將這裡變的井井有序,自然不言而喻了,而且霍炎執拗,所以跟鐵炮很對胃口,說白了兩人都有強迫症,力求將所有事情做到最好。
樓乙看了一眼霍炎,他顯然十分擔心鐵炮的安危,樓乙嘆了口氣,儲物戒指一亮,從裡面飛出了三樣東西,一樣是酒,另外兩樣則是機巧概要跟當初從姓韓的手裡奪來的能量球。
「嘗嘗這酒,包你滿意!」
他並沒有直接將機巧概要交給對方,說實在的他還是有些猶豫,這東西有悖常理,而且如果再弄出一個赫連唯我,這將是另外一場災難的開始。
鐵炮用手抓過酒袋,樓乙幫他打開封口,甘美的猴頭釀灌入嘴裡,周圍瀰漫著果香氣,鐵炮的臉色看上去紅潤了一些,咂巴著嘴道,「不錯,好酒!」
說完又是一頓猛灌,直到酒袋空空如也,才滿意的打了一個酒嗝,樓乙以神識探查他道身體,這時鐵炮開口道,「算了,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我命不久了。」
樓乙白了他一眼道,「你要是掛了,我就虧大了知道嗎?!!」
鐵炮嘿嘿笑了起來,看起來心情舒暢了很多,你一隻獨眼散發著皎潔的光芒,似乎在跟樓乙炫耀一般,樓乙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將手貼在了他的胸口。
「哎,小子你要幹啥!」鐵炮詐唬道。
「我不想自己做賠本的買賣!」樓乙沒好氣的答道。
一股生機之力,瞬間從手掌中釋放出來,慢慢開始融入鐵炮的身體當中,然而就在此時一道幽炎迅速聚攏而來,樓乙心頭一驚,手立刻收回。
在這時他看到鐵炮的胸口,瞬間變成了碧綠色,而且蔓延著詭異的紋路,鐵炮顯得十分痛苦,開口道,「沒用的,你這此的買賣賠定了。」
樓乙沒有理他,手再次按在了他的胸口,只是這一次他用的卻是水之力,木之力固本培元,水之力療傷祛毒,而且他明顯的感受到,這幽炎就是那火毒,只是沒有想到竟然如此霸道。
想想也是這鐵炮何等修為,能讓他無計可施的毒素,自然不可能輕易去除的,水之力柔和的開始包裹四周,而且水靈氣之中,蘊含著空谷幽蘭特有的凍氣。
同之前一樣,幽炎迅速聚攏而來,開始侵蝕樓乙釋放的水靈氣,然而這一次它們遇到了阻隔,凍氣有效的延緩了幽炎的蔓延,似乎是其天生的克星一般。
只是樓乙也並不輕鬆,一個修為超過元嬰期的存在,毒素的猛烈程度可想而知,他只能設法守住手掌所在的這片區域,以這種消耗的方式,來化解火毒的侵蝕。
另一方面他的另外一隻手,悄悄的落到了金屬與嵌合的位置,手指帶著點點碧綠色的光芒,開始恢復鐵炮這片早已潰爛的身體。
起初效果十分有限,樓乙守的也格外辛苦,鐵炮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