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全。
如此劣勢之下,對方卻還戰得如此謹慎,可想而知他這煉虛期似乎也摻雜了大量的水份,不過即便如此他的劍訣卻依舊十分的犀利,
微光閃爍伴著其身影瘋狂穿刺,一劍西來當初給樓乙帶了極大的威脅,當初在於姑蘇木棉對戰之時,他修為尚淺,如果不是最終姑蘇木棉靈元不濟的話,恐怕樓乙當初不死也得殘廢了。
不過今日的他已今非昔比,在喪虺纏住對方的時候,樓乙赫然加入其中,煉虛期與化神期最大的區別在於對天地元力的利用與掌控。
此時喪虺正在熟悉自己曾經的力量,所以虛空之上一個又一個漆黑無比的觸手,頻頻出現又消失,樓乙也不知道喪虺使用的究竟是何種功法,不過看起來他這功法,還是受到了對方的克制。
同樣是虛影,而對面這人施展的,看起來就非常之華麗了,無數青色劍光在其四周穿梭,如同魚兒在水中嬉戲,片刻後宛若萬劍歸宗,化作一柄青色巨劍一閃而過。
那些漆黑的觸手,根本不是其對手,被劍光輕鬆斬為兩段,可是喪虺本身並不弱,又有玄冥骨甲傍身,道道白骨刀刃,又快又危險,觸手不過是佯攻,而喪虺所施展的近身襲殺,才是他制勝的法寶。
樓乙為其購買的覆寄,能夠完全屏蔽對方的感知,這讓對手只能憑肉眼來判斷喪虺的動作,偏偏喪虺在玄冥骨甲的覆蓋下,速度隨著戰鬥提升,所以看起來是對方占有優勢,實則卻是喪虺在拼命壓著對方打。
而樓乙的突然加入,卻徹底改變了戰鬥的走向,他利用不動如山,又利用掩風術,配合龍牙刃使用空冥殺頻頻出手偷襲,這讓對方不勝其擾。
可是往往只見白光一閃,等他閃避再想反擊的時候,卻又失去了樓乙的蹤跡,而當他想要以神識尋找的時候,卻又察覺不到,加之時間太短,又有喪虺的干擾,他開始被纏的異常煩躁。
心不靜則氣燥,而氣燥就會引發不必要的情緒,情緒化又會引發失誤,如此疊加之後,對面這人身上開始出現傷痕,這讓他變得更加暴躁起來。
終於再一次佯攻時候,那令他無比煩躁的白光又一次出現在了眼前,只是這一次對方的嘴角卻帶著一絲獰笑,他手中劍光一抖,無數青光如同魚群般瞬間包圍了這團白光。
白光被瞬間絞殺,然而卻並沒有如他所料般的血雨腥風灑落,青光閃過之後,原地似乎之後空氣流動,不過這時他卻看到了一塊巴掌大小的鐵片,靜靜的懸浮在半空之中。
還未等他研究出那究竟是什麼,卻突然感覺到了危險的來臨,三個方向同時有危險的氣息,他將手中劍橫擋在胸前看四周劍氣充盈,青光漫天飛舞,向著四周擴散開來。
正面喪虺呼嘯而來,狂暴的衝破了青光的阻礙,骨刃閃耀著黑光,攪動著四周的空氣,他的速度奇快無比,不過最終卻被那人橫在胸口的寶劍擋下。
寶劍閃耀青光,將喪虺擋下,同時揮劍掃向了兩旁,隨著兩聲清脆的悅耳之聲,他看到兩柄短刃,向著來時的方向墜去,他眉頭一皺感到十分不解之時,殺機突兀而至。
一道燦盛之光橫隔在他的脖子前方,慌亂之餘他揮劍想要擋下這攻擊,可是那白光像是無堅不摧一般,竟然將他手中劍斬成兩段,而白光如入無人之境,在其脖頸處縈繞一圈。
他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低頭看了一眼只剩一半的寶劍,滿臉的不甘心,伴著血噴濺而出,他身首異處,並從天空墜落下來。
樓乙出現在了他站立的地方,手裡攥著一塊巴掌大小的碎鐵片,它由三塊鐵片同時構成,看上去十分的奇特,然而下一秒,樓乙的氣息變的極為萎靡不振,鐵片碎裂開來,化作三道白光,沒入到了他的眉心之處。
喪虺手一伸,讓他最終穩住了身型,樓乙苦笑一聲道,「差點被吸成了人干,這力量實在是太過霸道了一些。」
樓乙從天空落下,取出育靈丹吞服下去,同時將對方斷成兩截的寶劍撿了回來,可以看得出此劍十分的不凡,而且對方乃是煉虛期的修士,手中之物必然是高級法寶,甚至有可能是古寶。
而且此人手指上佩戴者一枚中品的納虛戒指,證明此人並非飛極宗之人,應該只是穿著飛極宗的衣服,冒充這個宗門的人,而他很可能來自東域,那麼這次的罪魁禍首,自然不言而喻了。
第五百三十七章 斬煉虛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