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撞向岩壁,轟得一聲巨響後,它便被碎石金雕給丟棄了。
暴流瀑鱔頭暈腦脹之下,直接從撞擊的位置向下落去,沿途跌落在山崖凸起的地方,發出巨大的聲響,樓乙尷尬的用手指摸了摸臉頰,喃喃自語道,「雖然不是我做的,不過它應該暫時也沒有再同我一戰的力氣了吧……」
暴流瀑鱔雖然從山崖上急墜而下,但它畢竟也有妖尊的境界,所以在跌入下方江中不久後,便向著大江的上游竄去,速度快得不可思議。
樓乙收回目光的時候,恰巧看到碎石金雕的目光掃向它,而後它便振翅飛翔,一下子竄進了山崖上方籠罩的雲層之中,樓乙苦笑著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真是麻煩啊……」
天空之上的雲霧繚繞,讓這片區域顯得格外神秘,它的視線掃過四周,發現這片山崖非常巨大,至少不輸給當初他在崢山之時所遇到的。
樓乙身影一晃,人便消失在了雲霧之中,雲霧之中的山崖有些冰冷,到處都是凸起的山岩,而此時那隻碎石金雕早就不見了蹤影,樓乙無奈只能自行尋覓。
根據骨書上記載,碎石金雕都會將巢築在山岩的最前沿,亦或者是凸起的岩石頂端,這一點透過在契家軍營之中看到的那些巨大的巢穴便可見一斑。
經過不斷向上飛行,很快便看到了許多向外凸起的山岩,這些山岩十分龐大,如同鷹嘴一般探出山崖,但是即便是這麼巨大的山岩,也不會滿足碎石金雕築巢的需要,沒辦法他只能再次向上。
而這個時候他已經向上飛行了不下百里了,隨著越來越多的山岩向外凸起,向上的路也越來越不好走,得虧這些雲霧並沒有屏蔽神識的能力,否則他還真擔心速度過快,撞個頭破血流。
沒過多久他終於看到了一個符合碎石金雕築巢條件的山岩,它突出山壁近千丈,四周滿是百餘丈的山岩,這讓它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渾身炸毛了的岩雕一般。
當他靠近並翻越它的時候,果然看到了碎石金雕築就的巢穴,然而同時有兩隻巨大的碎石金雕,此時正用警告的眼神望著他,警告他不要靠近過來。
樓乙搖了搖頭隨後繼續向上飛行,越來越多的巨大山岩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之中,也有越來越多的碎石金雕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中,甚至他還有幸見到了剛出生不久的小金雕,在巢穴之中啼鳴不休,似乎是在等待著父母歸來餵食一樣。
而樓乙始終沒有見到之前那隻引他上來的碎石金雕,於是他只能繼續向上飛行,可是當越來越多的碎石金雕發現他之後,它們便自發的跟在了他的身後,不一會功夫數以千計的碎石金雕,便成為了樓乙的尾巴。
樓乙無奈的感受到自己被這上千隻碎石金雕鎖定,仿佛自己是多麼十惡不赦之輩一樣,就在他考慮是否要放棄之時,上方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影。
這黑色的影子遠超之前看到的所有岩壁,透過它樓乙甚至以為那是一頭龐大到令人驚嘆的碎石金雕,但是當他靠近的時候才發現,它也是山岩,只是非常龐大罷了。
在它的上面密密麻麻堆砌著一個又一個的巨大巢穴,樓乙深吸一口氣落到了它的上面,之後便是上千頭龐大的碎石金雕,跟著他一起來到了這裡。
它們沒有選擇踏上這塊巨大的山岩,而是圍繞著它飛翔,像是自發的組成包圍圈,防止樓乙逃走一樣,後者苦笑著搖了搖頭,抬頭看向前方。
在他面前諸多的巢穴之中,有一個最為龐大的鳥巢,鳥巢之中有一頭羽毛有些晦暗,卻異常龐大的碎石金雕,它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時強時弱,看上去已經到了知命之年……
而在它的下首邊立著一隻碎石金雕,恰好是樓乙之前看到的那隻,便是它引著自己來到了這裡,樓乙突然意識到對方的意圖,他沒有在意四周充滿敵意的眼神,徑直來到了對方的身前。
站定身子彎曲身體,獻上自己的敬意後,他開口說道,「晚輩樓乙見過前輩!」
唳鳴之聲驟起,而且此起彼伏,它們似乎對於樓乙的行為感到十分憤怒,因為它們認為樓乙在見到它們最偉大的老祖之時,應該跪下去,乃至低下他的頭顱,不能直視其存在。
然而對於樓乙而言,他所能給到的尊重便是這些,不管這些碎石金雕們是否樂意,他需要樹立一個印象,以便在接下來可能出現的談判之時,使得他連同這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