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格魯點了點頭,對他說道,「放心吧,我明白!你們也小心一些,我先走了!」
就在這時帕戈塔瞪著眼睛問道,「那咱們現在怎麼做?!!」
樓乙目光閃爍著寒芒,回答道,「既然對方已經察覺到了,那便索性大鬧一番吧,扁霍前輩、帕戈塔前輩以及喪虺你們各自分開,將此地的諸巫族駐地都搜查一遍,如遇抵抗格殺勿論!」
幾人點了點頭,隨後便開始了分頭行動,而同時另外一邊兀屠骨等人回到了百脊山脈後,明顯的感受到了一股詭異的力量正在蠶食他們的血氣,於是他想要讓所有人馬上離開此地,向百脊山脈外匯合。
可是很快眾人便發現,百脊山脈上突然多了一層詭異的巫咒,它將百脊山脈內外封禁起來,將裡面的人徹底封住了,外面的人進不來,裡面的人出不去。
這意味著如果他們不儘快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在巫族祖地中的這些人恐怕難逃一死,黑甲以及虛溟蟲衛,撐起吞噬之光與天上的這個巨大無比的巫咒進行抗衡,但是很快它們便發現,吞噬之力無法抵消掉這巫咒的力量。
就在這時蒙格魯出現了,他身後帶著骨巫族、血巫族以及羌巫族的族人,在他們的頭頂上,漂浮著血色的薄霧,打眼看去極為的壯觀,而兀屠骨這邊也是如此,蒙格魯對他們說道,「快走,馬上離開這裡!」
但是兀屠骨卻回答道,「不行,百脊山脈被封印了,我們出不去了!」
蒙格魯臉色猛地一變,喃喃說道,「怎麼會這樣子呢……?」
就在這時人群之中一位暗巫族的族人開口道,「我我知道怎麼回事!」
蒙格魯看向她說道,「到底怎麼回事?」
此人正是當初被迫投降的那名暗巫族族人,她之所以會知道這件事,是因為她曾經跟著族中的長老,秘密的在百脊山脈以及巫族祖地的四周,暗中搭建了許多的祭台。
當初她並不知道這些東西的作用,因為她們暗巫族的長老也不知道這些祭壇的作用,但是現在天空出現的異相讓她猜測到了可能與祭壇有關。
而且她還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巫族經常會外出狩獵,每次回來之後都會將一個個帶有腥臭氣息的大缸,運往那些祭壇所在之地,還有一些則被運往了巫王如今居住之地,至於用途她並不知曉。
得到了這個消息的蒙格魯,心中有了一個猜測,雖然巫族九支各有所長,但是畢竟同為巫族之人,多少也還是了解一些其他族的能力。
蒙格魯想到了一種古老的巫咒之術,是一種古老的祈禱祝巫之法,但是那是一種以犧牲自己成全全族的祈巫之法,絕不會出現現在的這種情況,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囚牢逆向的改變了這個咒法,讓它變成了掠奪他人成就自身的邪惡祝巫之術。
蒙格魯連忙讓暗巫族的這個人帶路,他要嘗試著破壞那些祭壇,看看是否能夠阻止這一切,最終被關在內部的人分成了若干隊,向著那暗巫族人提供的祭壇位置殺了過去。
與此同時卑溟拼命的追向離去的囚牢,她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之前囚牢指示她們為其修建祭壇,銘刻巫咒的時候,並沒有告訴她們這些東西的作用,即便是她這個暗巫族的族長,也是被蒙在鼓裡的。
這件事她雖然也曾懷疑過,但是因為祭壇自建立之後,一直都沒有發揮過作用,雖然祭壇所在之地,充斥著腐臭的味道,但是對巫族祖地卻沒有造成絲毫影響。
可是現在天空上出現的這個龐然大物,以及她體內不斷流失的血氣,都讓她察覺到了極度危險的氣息,她要追上囚牢,問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藉助著巫咒之力,她很快就發現了囚牢,但是如今的囚牢,渾身上下散發著可怕的血氣,他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行走的血巨人,不斷的向著後方狂奔而去。
卑溟加速沖向他,擋住其去路,用手指著他質問道,「你到底做了什麼?!!」
囚牢的眼睛掃向她的一瞬間,卑溟竟然感覺到了徹骨的寒意,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就見血光一閃,囚牢便將其攥在了手中,卑溟發出痛苦的慘叫聲,她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被其捏碎了。
然而更恐怖的還在後頭,只見囚牢雙手同時捏住其身子跟腿,將其舉到自己的嘴邊,張嘴的同時猶如擰抹布一樣擰動卑溟的身體,卑溟的身體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