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
托德那副文雅的樣子再也保持不住,簡直是無法控制表情和神經,足以吞噬他所有理智的怒火在他體內洶洶燃燒,他實在無法忍受現在所發生的這一切一切,這次的軍團戰到底為什麼會變成如今這樣。
這一切的起因到底是什麼,他無法理解這一切到底為什麼沒有按照他所設想的那樣在進行,為什麼一步步發展成了如今的樣子,為什麼他們連和燃燒軍團正面作戰都沒有他們就要面臨這樣的失敗。
連真正的敵人都沒碰到,連真正的敵人都沒擊破,這一場他們原本以為必勝的軍團戰就到此結束了,現在終於看見了燃燒軍團的艦隊,可那已經是足足數倍以上於他們的龐大艦隊,而且那支艦隊竟然一溜煙尼瑪跑到了星系之外,根本就不和他們有任何的正面接觸。
無恥的,惡毒的,以一種極為羞辱的方式不停的用超遠距離攻擊來折磨他們,他們想要逃跑可是沒用,周圍的空間竟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封鎖,任何超空間跳躍方式都無法使用,而要是選擇強行突破卻又會出現一大堆的s機師攔住他們的道路,猛攻一番然後又快速消失。
又引爆病毒讓他們內部混亂毫無顧及的能力,對內對外全都已經是無力應對,生死已經徹底落入了燃燒軍團的手裡。
這樣的折磨讓更多的人選擇了投降放棄了抵抗,最後可以說只剩下了他一個孤家寡人,就連宙和灰岩也戰鬥中被針對擊殺。
無恥,太無恥了,惡毒,簡直太惡毒了,這樣毫無底線用一萬個惡毒的詞語去形容都不為過的軍團為什麼會出現在普羅米修斯!
越是托德這樣的人,到這種完全脫出他掌握的情況發生的時候他就會變得越是瘋狂,自以為能夠掌控一切卻猛然發現自己竟然是如此的無力,原來的那些驕傲在這一刻被摔得一文不值。
眼鏡已經被他摔成了幾瓣,頭髮亂糟糟的,雙眼通紅青筋蹦起,這就是托德現在的模樣,很典型的無能狂怒。
他已經陷入絕望卻沒有一根能夠拯救他的稻草,一根就沒有,有的只是更多的落井下石,從一個風風光光領導者變成了一個人人喊打的雜碎,廢物。
直至最後他被送到了蕭然面前,手上,腳上,脖子上都帶著銬鏈,同時數個炸彈環還束縛著他,更有好幾根針頭被固定著刺入了他的身體,動也痛不動也痛,但想動卻動不了。
他恨不得將自己眼前的蕭然撕裂生吞,一口一口的狠狠咬碎這個惡毒的魔鬼,可是在蕭然面前他只能跪著,跪在他的仇人面前等候發落。
蕭然沒有坐在高座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托德,但也同樣是站在了托德的前面低頭看向對方,嗯,這已經是蕭然最能夠對托德這個原來強大的軍團長表示尊重的方式了,最能表示的方式。
「回想起當日托德軍團長的風貌,在對比現在眼前的你,世事發展如此的出人意料,也如此的讓人難以把握,那個時候的你是多麼的風光現在你就有多麼的落魄。」
「我覺得我們是有必要見一面的,因為我們差點變成了朋友,至少不能合作起碼也應該能友好相處,偏偏你卻選擇了一條刻意針對燃燒軍團的道路,覺得兩個軍團聯合起來就能夠壓倒我,但結果是不是和你想的不同?」
「這場軍團戰我沒有損失一人,一艘戰艦,一架機體,但你們卻是全數落入我的手中,當初有沒有想過會出現今天這一幕,那個時候明明我已經對你們伸出了合作的手,我不知道你現在是否後悔當初的決定,後悔當初沒有接住我拋給你的橄欖枝。」
「宙已經死了,灰岩也死了,其他的人不是死了就是選擇投降,你敗了,也失去了所有,從今以後你只能屈辱的以我奴隸的身份繼續活下去,又或者是死在我面前,但對於敵人我可沒有那麼多的仁慈,我選擇殺了你,在那些所有俘虜和投降者的面前殺了你。」
「我不擔心會激怒他們,我就是想要激怒他們,我想要知道你的軍團里到底有多少人會願意和你一同赴死,接下來考驗你的人品,魅力,還有你軍團忠誠的時候到了,希望你能好好的配合我們的表演。」
「吼,啊,啊,吼!」托德雙眼通紅的發狂了,呲牙咧嘴的想要咬向蕭然,卻被他身後的相羽新野給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