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不過契約還是要簽的,畢竟未來一段時間我們應該不會回來這裡。」
塞拉從新買的箱子裡掏出了兩張靈魂契約,為雙子上了一道鎖。
「時間是兩年,好好表現,兩年之後你們想去哪就去哪。」塞拉把靈魂契約丟給安娜,隨即繼續喝起了自己的果汁。
看見路禹還在直勾勾地盯著血族雙子,塞拉玩味的笑了:「想試試?」
路禹沒想到塞拉這都能看出來,誠實地說道:「好奇心起來了,確實想試試看。」
塞拉愣住了,她不確信地繼續問:「現在,當著璐璐的面?」
路禹把須臾從樓頂喊了下來,然後一臉不解地問:「嘗試這個還要看時間嗎,屠龍者的壓制力應該也不分早中晚吧?當著璐璐的面也沒什麼吧,我覺得她應該也想知道。」
兩人面面相覷,好一會,都理解了對方到底在說什麼。
這是第二次了,路禹和塞拉都發現,互相之間的對話總會出現一些微妙的誤會。
路禹捂臉,塞拉大感無趣地撇過頭,只有璐璐和西格莉德一臉茫然,不知道這兩人都在交流些什麼,感覺說的是一樣東西,但是感覺又有些不太一樣。
血族雙子望著有著血族氣息的須臾莫名有一種親切感,然而這種親切感在須臾魔力泄露的一瞬間消失了。
靈魂上的戰慄讓她們渾身發抖,想要逃跑,四肢卻不聽使喚,就連體內的魔力也在這一刻失去了聯繫。
看著血族雙子驚恐的表情,路禹把須臾喊了回來。
見多識廣的塞拉也忍不住驚嘆道:「只是泄露一點魔力就能夠造成這樣的影響,壓制一個種族…這樣的召喚物真是聞所未聞。」
路禹也開始理解為什麼摩斯塔納的龍族那麼慫了。
同位階下,屠龍者也許不會受到這麼強的影響,但是力量層面上的壓制效果卻會讓他無法發揮出全部力量。
路禹很希望有一場實戰,來試一試須臾全力出手能對抗多強大的敵人,但是按照塞拉的計劃,他們在科萊其實已經沒有幾天可待了。
教皇的信使帶著大量梅拉大陸最近發生的消息來到了博恩城,並通過打聽,終於找到了休憩中的塞拉。
就在塞拉出行的這段時間,銀楓聖教國教皇勞倫德病重昏迷,與之前不同,這次勞倫德病倒之後沒有再能從床上爬起來,他的生命力在快速地凋零,夢中看到的事物也不再是信仰了一生的光輝神,而是數不清,理不清的事務。
送走信使後,塞拉拆開了大量的信件,爭取在趕回梅拉前對現狀有一個基本的認知,然而越看,她的頭也越疼。
打算幫塞拉分擔一些的璐璐自告奮勇幫忙整理消息,然後路禹就看到了她跟塞拉一起糾結的場面。
梅拉大陸最近不大太平。
教國教皇病重,內部暗流洶湧,在勞倫德教皇死去前,欽點繼任者還是採取推舉制都仍未可知,原先教皇還能堅持著走動,教國內部仍沒有什麼問題,如今教皇臥病在床,主教,大祭司都蠢蠢欲動。
教國高層信神的有多少塞拉暫時不清楚,但是你要說不信神的,塞拉覺得數量絕對不少。
梭倫地區,奇維塔地區的松鼠人正式反叛,而迫使這些松鼠人反叛的一大原因正是梭倫殘酷的壓迫。約莫一年前,奇維塔地區的貴族,皇帝派出的特使都被不明武者一擊殺死,過於強橫的武力震驚了梭倫,也讓梭倫皇室派出了更強大的隊伍前去查詢真相。
然而武者的手段乾淨利落,一點可以追蹤的痕跡都沒有留下,這讓身負皇家使命的特使團十分急躁,並隨之對奇維塔地區的松鼠人採取了一些不太能寫上給皇帝報告的手段。
在那之後,這個強大的武者又陸續在梭倫的幾個邊境城市出現,殺死了不少貴族,連五階的魔法師小隊也不是對手,死法依舊是一劍封喉,快准狠。
雖然兇手可以確認不是奇維塔的松鼠人們,但是被特使折騰,再加上新分封的領主是梭倫正兒八經的王城貴族後裔,看不上邊境這些「蹭了」梭倫光的異族,因此他延續了前任領主倒行逆施的行為。
驅使松鼠人幹著最為勞苦的活,讓他們毫無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