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二十幾人,都被包圍起來毆打,領頭的警衛隊員擔心超越了職權範圍,打死了人就不好向軍團長交代了。於是,喝令休息。
一個身體健壯,眼睛小得象縫隙的中國馬車夫呲著大黃牙走了過來,遞給為首的警衛隊員一包菸絲,那是官兵們都喜愛的東北菸絲,在枯燥單調的軍旅生涯中,沒事抽幾把小煙兒,是軍隊上允許的。「哦,好好!好香的煙!」警衛員將菸絲抓到了鼻子前,深深地嗅著,迴腸盪氣,十分享受。
「軍爺,那幾個日本人,就交給咱們修理一會兒?」馬車夫笑嘻嘻地建議道:「剛才看軍爺們動手,俺的心裡也痒痒的,很想舒展一下筋骨!」
「好,去吧,注意,不要打死。」
「知道,知道,軍爺,您就放心吧,俺們就是想活動活動手指頭!」
馬車夫老李頭,年齡不過四十郎當歲,因為面相顯得老,比其他兩個馬車夫更有威望些。
「二蛋兒,小叫驢兒,走,帶這倆日本人到那邊。」
兩個小馬車夫在自己的名字被所有官兵取消譏諷的嘲弄聲中,自己也咧著嘴自我解嘲,幫助老李頭將兩個日本人帶走。
「幹什麼?」小野村三和武宮大驚。
「不幹什麼?老子想練習練習大清地功夫!」老李頭凶神惡煞,心懷叵測的樣子,讓日本帝國的厚生省次大臣小野村三一陣惡寒。但是,看看另外兩個馬車夫瞪著血紅的眼睛,也只好悶聲不響地跟著。
「我們是大日本帝國的特使,是外交人員,你們不能粗野!」武宮十八的呼吸非常急促,他的眼睛落在老李頭的手上,這雙手唰地一聲撕開了胸前的衣服,只見那銅紅色的皮膚上,隱隱約約有骨頭的凹凸痕跡,非常有立體感,還有,那鐵板一塊的皮膚上,還簇生著許多的黑毛,之長之高,令人髮指。
「嘿嘿嘿!」老李頭爆發出了一陣怪笑:「娘的日本鬼子,你們也知道害怕?」他打著響指,象一個標本的天津混混。將兩名日本人嚇得急忙往後面撤退。
「你們要幹什麼?」這也許是世界最沒意思的話了。
「你們小鬼子八年前的時候,帶領大批倭瓜兵闖進了俺們盛京地面,殺人不眨眼,放火燒村,還禍害糟蹋了多少良家婦女?今天,老子就要給他們報仇雪恨!」話音剛落,不由分說,跳上去扯著小野村三的胸襟衣服,劈里啪啦,就是一陣左右逢源,東西開弓的大嘴巴子。手段之矯健,氣勢之磅礴,頻率之高強,令人嘆為觀止。
「好!」倆年輕的馬車夫鼓掌加油。「再來,換一個。別把老倭瓜打哄了!」
於是,老李頭又抓住了武宮十八,如法炮製,可憐一個堂堂的日本帝國的特明使者,居然被一個中國滿洲地界上的一個鄉野匹夫給一筆一划地修理了七葷八素。武宮地沒有武功了,十八也和十八般武藝毫無瓜葛,只能在暴風驟雨的響聲里,為數年前日本人在甲午戰爭中的暢快瘋狂而償還代價。
本來,還有些人看著這面的,可是,老李頭的攻擊技能也太陳舊了些,很快就讓那群中國大兵失去了欣賞的樂趣,他們乾脆再接再厲,將那群年輕力壯的日本新生代青年拉去修煉了。
於是,在這一面,三輛馬車的阻擋下,茂盛的樹林邊緣,兩名日本特使被兩名中國馬車夫看守著,一名無賴修理著。
「別打了!沒意思!」名叫二蛋的馬車夫畢竟年輕,腦袋瓜子靈活,知道不能整死人,軍隊要怪罪的。他拉住了老李頭,「別,這麼棒的馬子不用,實在可惜。」
「馬子?」
「是啊!」
「呵呵,你用吧!」
二蛋的名字叫得一點兒也不誇張,這個二愣子除了趕車的本事,就是使壞的本領了,他正為一路來時日本人對他三吆四喝地趾高氣揚而耿耿於懷呢,他和小叫驢將小野打倒在地,然後,命令他張開嘴,「快,快。聽見了沒有?」
小野沒有動,他的渾身上下都痛得可怕,剛才老李頭的那身肌肉強度的彈力,確實把他的骨頭都松得夠勁了,他被狠狠一推,自然摔倒。
「不許動!」
二蛋將褲帶一解,掏出兇器,對準了地上半癱軟的小野的臉部,一陣意念催促,腰胯肌肉一陣收縮,就發射成功。
「可惜了!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