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開始,我也想過,要跟她湊合著過,反正她不吵不鬧的,不妨礙我的自由——」
「不說她了,無所謂,等分居滿兩年,他們阻止也沒用!」,肖南笙笑著說。
「說明你還是沒肯努力!一年到頭,回家沒幾次,結了婚了就是結婚了,還當自己是個浪子,哪個女人受得了?!」,紀景年了解肖南笙,他這人,愛自由,愛旅行,不是居家男人類型。
女人跟他在一起,得有足夠的包容。
「憑什麼受不了?她又不愛我!她過她的,我過我的,誰也不欠誰!」,肖南笙激動地說。
「肖南笙,你還是沒成熟!你腦子裡還沒有婚姻和家的意識!」
「或許吧!我不想被束縛,也沒女人願意包容我,我當初就不該結婚。」,他靠在沙發里,仰著頭看著天花板,大聲地說。
「嗯,你出家吧,去西.藏當喇嘛最適合你。」,紀景年沒法勸他,挪揄道。
「西.藏……老紀……」
「嗯?」
「她活著,依舊16歲的模樣……遇到格桑……感覺是……彌補當初的遺憾……但是我知道……格桑不是她……」,肖南笙有點醉了,斷斷續續地說著讓紀景年覺得莫名其妙的話。
「阿笙,你在說什麼?!」,他問。
肖南笙從沒在他在任何人面前提起過格桑,只有葉歌知道她的存在。
「你說,會不會是她,轉世投胎來了?」,他繼續,喃喃地說。
「你到底在說什麼?!」
「沒什麼……喝酒,繼續喝!」,他說著,拿起那瓶二鍋頭,靠在沙發里,大口灌下。
肖南笙喝得爛醉,紀景年沒讓他回去,收拾了間客房,讓他住下,第二天一早,他給了小卿卿一疊紅鈔,說是壓歲錢,逮著小丫頭親了好幾口,被紀景年攔住。
「喜歡就自己生去!別荼毒我閨女!」
「我才不生,小孩看起來可愛,帶起來麻煩!」,他瀟灑地說完,瀟灑地離開。
***
婆婆劉玉梅生日,讓她回家,葉歌去了,帶了禮物,肖南笙也在家,一家人難得聚在一起吃飯。
「葉歌,阿笙沒和那個西.藏小女孩怎樣,你們倆別再鬧彆扭了,搬回來住吧!」,婆婆劉玉梅好聲好氣地勸道。
「是啊,家和萬事興嘛,你們倆這樣鬧彆扭,讓肖家怎麼好起來啊?」,封雪附和道。
「媽,大嫂,我離婚的態度堅定。」,不管肖南笙和那女孩有沒有什麼,她都不在乎了,心如止水。
「阿笙,你倒是說話啊!」,封雪看著低頭扒著飯的肖南笙,連忙勸道。
「沒你的事!」,肖南勛睨著妻子一眼,嚴肅道。
「人家也是為他們好嘛!」,封雪委屈地說。
「你說說你們倆,三十好幾的人了,讓一家的人為你們操心,像話嗎?!」,劉玉梅氣惱說。
「媽,強扭的瓜不甜!葉歌ting好,是我配不上人家,你們別為難她了!早點讓我們離婚吧,別耽誤了人家的青春!」,肖南笙放下碗筷,擦了擦嘴,沉聲說完,離開坐席,上樓去了。
餐桌上,一片靜默。
葉歌進屋的時候,肖南笙正坐在臥室的沙發里,茶几上擺滿了各種鏡頭,他拿著布,認真地擦拭。
見她進來,他看了一眼,然後繼續擦著。葉歌去抽屜拿了幾本書,也沒理他。
「哪個男人對你好,你別矜持,就跟了人吧!我不會說什麼的!」,肖南笙平靜地說,手裡拿著一隻廣角鏡頭,精心地擦著。
這些,都是他的老婆。
她抱著書,走到茶几前,「我不知道格桑是怎麼知道的,但是,我敢發誓,對她沒說過任何。」,她俯著頭,看著他,平靜地說。
肖南笙擦拭鏡頭的動作頓住,仰著頭看著她,「你不信就算,你跟誰在一起我也管不著,我沒必要破壞你們。」,她說完,離開。
不是她說的?
那會是誰?這事,仔細問格桑就清楚了。
***
格桑自手術後沒有回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