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解釋,是不是多此一舉了?」,他邪笑著說,看不出有多傷心的樣子,她感受到的是他的盛怒和不信任。
「我真的沒有!求你相信我,我真的是手機丟了,你知道的,後來還是你幫我買的手機——」
「閉嘴!就算是這樣,又如何?那些照片,那段錄音,是你親自弄的!顧涼辰,呵……你還真會學以致用啊,我教你的,他.媽.的全用在我身上了!」,紀景年狠戾地說道,隨即,將她朝沙發上一丟,身子壓上了她!
「強.暴?」,他狠戾地說,一手扯開她的皮帶。
「你幹嘛?!」
「讓你知道,什麼叫強.暴!」,紀景年厲聲道,強硬地扯下她的褲子,一手拉下她的底.褲,左手已經覆上了她的私.處,一根的粗糙的手指,硬生生地擠開那乾澀。
「啊——不要——我當時是因為氣憤!你別這樣!紀景年!」,她掙扎,身子被他按住,他的手指在她的體內橫衝直撞,根本不顧她的感受。
「我現在,真是連親自進去的**都沒有,顧涼辰,你真讓我噁心!」,膝蓋壓著她的腿,手指不停地抽.動,他右手扣著她的臉,沖一臉痛苦的她,羞辱道。
心,卻痛到了極致。
即便知道,那些照片不是她發的,但是,她也曾真的這麼做過……
做過也就做過吧,都過去了,即使想原諒她,但是,仍要將她推開。
「為什麼不相信我?紀景年,你為什麼不能相信我……」,她無力再反抗,只覺心很痛,他在用一種很下濫的手段在羞辱她,她像個娃娃,被他的手玩弄著。
「相信你?我為什麼要信你?你這麼一弄,知道對我的影響多大嗎?好,算你狠,顧涼辰,咱們以後,分道揚鑣,明天上午十點,準時去民政局領證!」,他說著殘忍的話,手指還在抽.動,她仍很乾澀,細嫩的皮膚被他磨破,一片麻痛,她閉著眼,眼淚不停落下。
曾對她溫柔寵愛的男人,此刻,在報復,在折磨她,根本不信她的話,她絕望。
看著她蜷縮在沙發里,一臉淚水的樣兒,他的心也在抽.搐,手上的力道卻更狠。
恨吧,總比心軟地不肯離婚的好!
許久,他才抽.出手指,染著血絲和濕.潤的中指刮上她細嫩的臉龐,她睜眼,對上的是他那一臉的狠戾和嫌惡表情,他將手指上的濕.潤和血絲全部掛在她的臉頰上,羞辱著她。
「顧涼辰,咱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就這麼著吧!你以後就算是死了,都跟我沒關係!」,紀景年狠戾道。
她心痛地看著他,落著眼淚,「我會告訴媒體,那是個誤會……」,她啞聲道,這樣的話,讓他更心疼,眼淚,往肚子裡咽。
「還他媽解釋個什麼?」,紀景年惱怒道,站起身,抽.出面紙,擦了擦那根手指。
「對不起——」,她仍說著抱歉,站起身,看著落在膝蓋的褲子和底.褲,灼燙的淚水落下,滴在白.皙的大.腿上,心臟絞痛。
「虛偽的女人,令人作嘔!」,紀景年繼續羞辱道,看著她狼狽地拉起褲子,臉頰上還沾染著血絲和液體。
她像是沒聽到,感覺臉頰上的液體漸漸乾涸,皮膚緊繃。
穿好褲子,她用力地擦臉,「我明天會準時去民政局的……」,她啞聲道。
沒有落下的眼淚,全部落在了心裡,潮.濕.了一顆心臟。
紀景年暗暗握拳,她走向門口。
她出了門,錢勇駿、蘇冬城、董雪琦都在。
「辰辰!」,董雪琦見到她,喊了聲,一臉焦急。這時,紀景年出來,見到董雪琦,眸色微黯,「你們怎麼來了?」,紀景年看著蘇冬城他們,問。
「你把她怎樣了?!」,錢勇駿看著頭髮凌.亂的顧涼辰,沖他問。
紀景年冷笑,「讓她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強.暴!」
「你——!」
「老紀!小丫頭說她不是故意的,你怎麼——」
「冬子,老錢,我之前就已經要跟她離婚了,現在鬧出這麼一出,真是不得不離了,這個女人,對我來說,就是災難!」,紀景年無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