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都是你小子在村委會裡搗亂,他們是。敢怒不敢言,是好鞋不擦你的臭屎,你不要太抬舉了自己。拿上你的錢趕快走。」香花推搡著袁大虎往院子外走。
「嫂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全縣的窯廠不是我一家,其他的窯廠都在生產,憑什麼我家的都要拆了?」
「這是上面的規定。」
「好,甄香花,咱們就走著瞧,到時候你不要後悔,我袁大虎在外了闖蕩了幾年,啥人沒有見過,啥事沒有經過,就一個小小的村主任,不是看在爺們的面子上,我就不屑來你家,直接就會有人來給你說事,那時候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那你就找人來吧,老娘不怕。」
不袁大虎推到門外,香花「咣」的關上了大門。
小子,來這一手了,你還嫩一點。袁順,有本事你直接上到檯面上較量,派你兒子來威脅我來了。
村民代表會開不成,香花就一家一戶的跑,一家一戶的簽字。只要有超過三分之二的人家簽字願意把窯廠的地收回來,仍然具有法律效力。
這一天,常青接到香花的電話,說是有一半的人家已經簽過字,要常青在村民意見表上簽字,常青正從開城往家裡走,就說到,我回去以後給你簽字。
回到家裡,天已經黑了,給父母說了幾句話,常青就出來,想到快八月十五了,天上的月色皎潔,常青就提上幾個水果,裝了幾個月餅、兩瓶酒往香花家裡去,八月十五,村里人都有相互串門的習慣,相互之間送月餅,聊一聊收成,富裕人家會準備兩瓶酒,叫上三五好友喝上幾杯。
到了香花家裡,香花正準備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