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門兒,邵佳彤哼哼冷笑兩聲,說道:「現在知道怕了?晚了我告訴你!」
一梗脖子,高遠說道:「我怕個鳥蛋!我巴不得邵書記和鍾主任早點找我聊聊,我也好趁機向二老提親!」
「美得你!你想提親,我還不答應呢。」儘管心裡很甜蜜,邵佳彤也能狠得下心來,繼續說道:「這也是邵書記答應我不再逼我結婚的原因之一吧,我已經跟二老坦白了,讓我接過邵家的事業沒問題,但我今後就只有你一個男人了。
至於說傳宗接代,大不了姐給你生個孩子,有了身孕後隨便找個男人領證,然後離婚,讓孩子姓邵就是了。」
高遠動容了,眼淚又要奪眶而出,情真意切道:「姐,委屈你了。」
邵佳彤神色黯然,「攤上你這麼個冤家,這就是姐的命啊。」
高遠猛地起身,抄起邵佳彤大步向臥室里走去,「姐為我做出了那麼大的犧牲,那我就有義務讓姐活得舒坦一些,不就是要個孩子嘛,我幫姐完成這個心愿!」
邵佳彤驚呼:「小流氓,姐沒說現在就要啊。」
「那先享受要孩子的過程!」
「哎呀,小流氓你輕點兒」
吧唧!
刺啦!
啪啪!
春色無邊
梅開三度,打樁過後,不著片縷的邵佳彤臉頰通紅靠在高遠胸前,修長細嫩的手指在高遠結實的胸膛上畫著圈圈,輕聲說道:「跟我說說譚思源唄,那個向你表白的小姑娘,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
摟著邵佳彤雪白的香肩,被遮光窗簾遮蓋的烏漆嘛黑的臥室里只有菸頭明滅,高遠苦笑著說:「這時候說她,不會很掃興嗎?」
邵佳彤哼了一聲,說道:「別以為姐不知道,你不止姐一個女人,有個叫藍淼的,聽說你是她的救命恩人,還有齊采菱,那女人看你的眼神兒,透著一股子曖昧,你別跟我說,你跟她沒發生關係啊。
現在又多了個譚思源,也不是啥奇怪的事情。你啊,沾花惹草、招蜂引蝶的本事不是一般的強悍。」
高遠聞言驚愕片刻,嘆聲氣後坦誠地說道:「姐,我知道有時候我挺混蛋的,面對女色的誘惑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讓姐受這麼大委屈,對不起啊。」
邵佳彤也微微嘆息道:「男人啊,哪個不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里的?算了,姐也看開了,只要你這輩子對姐好,花一點就花一點吧。快說說,譚思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姑娘啊?」
抽口煙,高遠想了想後說道:「一個作精,一個戲精,一個妖精。」
邵佳彤驚訝道:「你確定說的是一個人而不是三個?」
高遠點頭道:「沒錯,就是一個人,一個人身上有三種特質,很神奇對不對?」
邵佳彤也連連點著頭,笑道:「是挺神奇的,有時間我得見見這個譚思源了,看看她是個什麼樣的姑娘啊,居然把我家小流氓逼得跑姐面前嚎啕大哭。」
高遠臉都綠了,把煙摁滅在菸灰缸里,被子蒙頭,悶聲說道:「沒臉見人了啊」
邵佳彤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把被子掀開,擰著高遠的耳朵問道:「你這次到南都來,除了見我,還有其他事情要辦嗎?」
高遠坐直了,說道:「還有一事兒,得給我們縣的蘋果找條銷路。」
他把事情簡單一說,邵佳彤嚴肅起來,思忖片刻後說道:「這事兒不難解決,除了軍方採購之外,姐給集團老總打聲招呼,也給你們下一批訂單,另外,你去找一下方一鳴,那傢伙人脈廣路子多,認識不少水果批發商,讓他幫你介紹兩個搞批發的,我想打開省內的銷路不成問題。」
高遠眼睛亮了,摸出手機說道:「是個好辦法,我這就給鳴哥打電話。」
撥號,響了幾聲後電話接通,片刻後傳出方一鳴喘著粗氣的聲音來:「哪位啊?」
高遠敏銳的察覺到一個輕柔的呼吸和一聲嬌吟傳了過來,心裡頓時樂開了花,敢情方大哥這會兒正跟自個兒干異曲同工的事兒呢。
「鳴哥,我高遠啊,不好意思啊,打擾你做運動了。」望一眼臉紅似霞的邵佳彤,高遠擠眉弄眼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