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便又與施清如說了幾句話,方端了茶。
施清如立時識相的起身,行禮告退了。
看得一旁的林媽媽忍不住又「噝」聲起來,「太太,不怪老爺要說二小姐不用再學規矩了,她方才見了太太不但進退有度,禮數周全,挑不出任何毛病來,這端茶便是送客的規矩,她竟然也知道,您說到底都是誰教的她?簡直根本不像是施家的人,要不是與老爺長得像,與那祝氏更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一般,我都要懷疑真正的二小姐早讓人掉了包了。不過這樣一來,她選中的幾率應該能更大了。」
張氏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道:「幾率再大又如何,我竟然看不清她一個十來歲黃毛丫頭的深淺,就怕選中了,她也不會聽我們的擺布。都怪那李丙家的,什麼都是一問三不知,不然知己知彼,我至少也能多幾分把握,如今只盼派去桃溪的人能早些回來了!」
翌日,林媽媽親自送了給施清如新做的衣裳和配套的一套頭面首飾到聽雨樓,「太太說了,讓二小姐明日就穿這身衣裳,戴這套首飾去伯府,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太夫人她老人家見了才更喜歡。」
施清如見那衣裙是上好的杭綢做的,肩膀和衣領處的毛皮也是上好的白狐皮,外面的披風是灰鼠的,頭面則是一整套珍珠赤銀的頭面,她雖已不記得前世她去伯府時穿戴的什麼,卻知道眼前的衣裳和頭面都比前世的要好不止一個檔次,不由勾唇而笑。
前世她膽小怕事,處處委曲求全,到頭來卻除了委屈,什麼都沒得到。
這一次她不再委屈自己,該說的就說,該做的就做,絕不退讓,其他人便也換了另一種態度對待她,可見「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還真是亘古不變的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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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來了,該鋪墊的必須得先鋪墊了哈,大家嫑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