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直隸那些人命,派人去查一下,如果是事實,賜她一個痛快,至於駙馬和劉國手,這些年不能說無辜,尤其劉國手有無舞弊一查就知,要查就查個徹底,明明白白地辦。」
明元帝遲疑了一下,「父皇,駙馬捐了三百萬兩……」太上皇淡淡地道「北唐律沒有花錢消災這一說。」
「兒臣明白,父皇莫要過於傷心。」
明元帝輕聲道。
太上皇看著他,眸子裡沉暗一片,「她做那些事情的時候,沒曾想過孤會不會傷心,孤又何須為她傷心?
去吧,到底是你的妹妹,快些叫人查清楚,給她個痛快就是。」
明元帝躬身告退。
明元帝走後,點心們也下課回來了。
明天就是他們一個月一次的休息出宮,可以回去三天,所以,今晚包子也不上晚課了,等著爹爹來接。
仨都習慣了先纏太祖父一下,坐在膝下說說話。
「你看這些孩子,少時看著如此的天真無邪,」太上皇看著孩子們可愛的臉,對褚首輔說,「怎想過他們會有一天,黑了心腸呢?」
褚首輔不做聲,只是給他卷了菸絲放菸袋裡頭,遞給了他。
太上皇默默地抽了起來。
老五晚些進宮來接孩子們,留在乾坤殿裡用膳,一直小心陪護,也沒敢多說話。
太上皇也沒說什麼,到他們父子四人要走的時候,太上皇才道「告知太子妃,這事和她無關,不必多想。」
老五鬆了一口氣,「皇祖父,老元確實是擔心您。」
「不必擔心,安心坐胎吧。」
太上皇抬抬手,著他們告退。
褚首輔送他們出去,到了外頭,宇文皓問首輔,「皇祖父是否很難過?」
褚首輔道「到底是自己的女兒,說不難過是假的,但他也必須得這麼做,惠平是皇家公主,她歪了,在百姓看來,就是皇家歪了。」
「他會不會怪老元呢?」
宇文皓其實最擔心這點。
褚首輔看著他,笑了笑,「這事和太子妃有什麼關係?
在太子的心裡,太上皇是這麼的是非不分嗎?
太子妃此番改革醫療,於朝廷社稷有功,太上皇賞她都來不及,怎會怪她?」
「只是像首輔說的那樣,惠平公主始終是他的女兒。」
「在太上皇的心裡,江山社稷重於一切,包括他自己。」
宇文皓明白了,帶著點心們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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