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這樣撕破臉皮?」
「我……愛她?你怎麼確定是她?」顧炎彬說,「你覺得我真的會有這麼長情,喜歡一個女人這麼久?」
「別裝了,顧炎彬,你瞞不了我的。」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傅井然笑了笑:「沒事,你可以否認,我只需要堅持我的看法就可以了,夏初初怎麼樣,跟你沒關係,不是嗎?」
「何必要去動無辜的人呢?」
「她怎麼無辜呢?誰讓你喜歡她呢?」
顧炎彬有些坐不住了,傅井然是不要命的,他明白。
所以這也是他一直都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
誰敢和一個完全不要命的人去對著幹?
只能智取。
但,顧炎彬只是否認和撇清:「那你就繼續這樣認為吧,我無所謂。夏初初的背景,我怕你惹不起。」
「還沒有我得罪不起的人。」
「你可以試試。」顧炎彬說,「還有,你這次來,到底想和我說什麼?」
傅井然看了他一眼,從口袋裡掏出一沓照片。
他直接把一沓照片甩在了桌上,一個字都沒有說。
顧炎彬只看了一眼。
照片上,正是那次在幼兒園,他攔住夏初初,強行表白強行抱住,被衝上來的厲衍瑾狠揍了一頓的場景。
「我還有更多。」傅井然說,「想看嗎?還想否認,你對這個夏初初的感情嗎?」
「我說了,你儘管去動夏初初,她不是你能惹得起。」
「你越是這樣說,就越會激起我去對夏初初下手的想法。」傅井然說,「你的激將法,很管用。」
「隨便你怎麼想。」
「顧炎彬,我現在是勸了你,你不聽,到時候這後果……自負。」
說完,他站了起來:「這照片就留給你慢慢欣賞了。」
看他要走,顧炎彬說道:「你知道夏初初的小舅舅是誰啊?你知道她的閨蜜的老公有多大的勢力嗎?」
「我不用去知道這些,我只要盯著你就行。別人,關我什麼事呢?」
「隨你。」
傅井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我在想,你這麼的愛夏初初,要是也能體會到,看著心愛的人永遠的離開自己的感覺,那一定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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