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音未落,權煜皇便站起了身,屋子裡的美人兒們,井然有序的退了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咕嘟——』
一聲兒。
安寧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怎麼恁,她這身體,還真能讓權五爺的心情稍微緩和一點?
得,從某種方面跟角度來說,她這身子,用處還真挺大!
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並且這事兒還是她自己主動提起來的。安寧特別坦然的伸手,開始去解自己上衣的紐扣——
扭扭捏捏的,那不是安律師的性格。
既然說了要給,那就大方一點兒。
何必要做作的惺惺作態?
太沒必要!
誰知道——
「安小妖,你真把五爺當趁火打劫的小癟三兒?」男人的大掌,按住了她自覺解扣子的手。
安寧一愣,脫口而出一句,「那你到底是要我還是不要我?」
「要。」權煜皇笑著給出一個確定的答覆,「但不是現在。」
「不要是吧?」安寧也懶得多問他不要的理由,伸手就把已經解開兩粒的紐扣又給扣好了,「不要就算。你權五爺什麼時候打算要我了,提前說一聲兒。」
男人語氣含著淡淡的笑意,漆黑的妖眸亮晶晶的,說不出的味道,「怎麼,打算給五爺換身漂亮點內衣?」
「呵呵!」安寧冷笑一聲,「想得倒是挺美。那權五爺您就慢慢等著吧——喂,你又做什麼!」
只覺得腰肢兒上熟悉的一沉,她整個人就落入了男人的懷中。
「別動。」
權煜皇躺在軟榻上,兩隻手臂用力的掐著她的腰肢兒,將妖孽的臉龐埋在她的胸口上。整個人,就將她給壓死在了軟榻上。
安寧愣了愣,抖了抖眼皮,真就不動了。
任由男人用力的掐著自己的腰肢兒,那是一種他再用力一點點,就能直接將她折斷的力氣。
「權煜皇。」
「嗯。」
「我很不想承認,但我必須要承認。」
「承認什麼。」
「你是個正人君子。」
「……」
「喂,你笑什麼。」安寧十分無奈的看著埋在自己胸口中的男人,笑的連肩膀都在顫抖,「我不就是說你是正人君子麼。你至於樂成這樣?」
「安小妖。」權煜皇笑的特別暢快,「你見過五爺這樣兒的正人君子?」
安寧撇撇嘴,沒說話。
是,她見過。
權五爺,是個正人君子。
她看了太多有權有勢的男人,是怎麼用女人的身體來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與憤怒。她親眼所見——也不能用親眼所見來形容。但她的的確確親手經辦過好幾個這樣的案件。
不是富人有多惡,而是……因為有權有勢了之後,這個惡可以更大,更肆無忌憚。
以權五爺的錢財權勢,他想做什麼做不了?
說句不太好聽的話,就是殺人放火來發泄,那都沒人能言語一個字兒,也沒人敢言語他權五爺一個字兒。
別的她不敢妄下定論。但今天這事兒,她就可以拍著胸脯跟任何一個人說,姓權的,是個正人君子。
她都主動提出讓他用她的身體去發泄了,他拒絕不說,還罵她是傻.逼。
就沖這一點,誰能說權五爺不是個正人君子?
反正她就是這麼認為的。
「權煜皇。」
「安小妖,閉嘴。讓五爺安靜抱你一會兒。」
「不是。我沒想安慰你,我就是想提出一個建議。安靜的抱著我可以,你能不能先讓蒙古大夫給你把傷看一下?」
他那一身的血腥味兒,直往她鼻子裡躥不說。還搞得她渾身僵硬,一動也不敢動。因為根本不知道這男人又哪裡受傷,所以生怕自己不小心碰著壓著擠著他的傷口。
權五爺,囂張狂妄的背後,是這一身的傷痕。
當然,他身上的這些傷痕,並不能全部代表他可以囂張於世,可以狂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睛裡。但在一定程度是可以說明他手中的權傾朝野是從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