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安寧眉頭緊鎖,口中卻笑著說道,「別擔心,你權叔叔是健身的時候不小心扭到了腰。寶寶,你自己在客廳玩遊戲啊,安媽咪去看看你權叔叔。」
「嗯呢~!」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給他一個遊戲機,他能擁有整個世界。
安頓好了小糰子,安寧放下手中的資料,拔腿就向書房跑去。
在凡爾賽宮殿住了也有不短的時間,現在她已經不需要再時時刻刻拿著陸師爺給她的地圖,就能夠隨意的找到自己想要去的房間。
都已經站在書房門口了,手都已經快要敲門了,安寧忽然有點躊躇。
不是因為她不知道怎麼開口關心那男人的傷勢,而是——
「……這次把小少爺都丟出去當了誘餌,可那人愣是不上鉤。老大,你說那老傢伙該不會是有了警惕吧?」
「老東西一向警惕。他若不警惕,不會到現在也沒有露出任何的馬腳。」
「我懷疑是不是我們的計劃泄露了。不然,小少爺這麼一個誘餌,那老傢伙一定是明知道有陷阱,可他也還是會忍不住把這個誘餌吞下去才是!」
「查!」
「明白,老大。」
「還有——」
「嗯?」
「瞞著大姐。」
「老大,這還用你說嗎?我當然明白了,要是給大姐知道咱們拿小少爺的安全當誘餌,大姐非得扒了咱們的皮。不過小少爺這次雖然是九死一生,但你已經把幽靈的人全部都壓了上去保護小少爺,小少爺的處境,其實也沒有那麼的危險了。」頓了頓,戰狼又問道,「大姐那邊必須得瞞著,可小少爺那邊……?」
「以老六的聰明,他不會猜不到。」
「那就告訴小少爺了?」
「是得告訴。」
「可是?」
「得講究方式方法。別給他知道的太多,稍微透露點給他。剩下的,讓他自己去查。」
「老大……還用查嗎?小少爺的性格,我們大家都清楚。他心裡有了疑問,他一定會跑來質問你的。小少爺就是這麼一個性格了。就算小少爺不敢來直接問你,他也會去煩陸師爺的。」
「他能撬開陸越川的嘴,也算他能耐。行了,你把家裡再清理一遍,之前留下的老鼠,得給老子清理乾淨。」
「是。之前留著那些老鼠,是為了省事兒。現在如果再留下這些老鼠,會影響咱們接下來的計劃。」
「行了,下去吧。」
「權煜皇。」安寧的聲音,在書房裡兩個男人的談話剛好結束的時候,恰到好處的響起,還伴隨著三下象徵性的敲門聲。
隨後,她直接推門而入。
一開口,便大大方方的,坦坦蕩蕩的承認了自己剛才一直就在門外的事情。
「你們終於說完了,我在門口站了半天呢。」
戰狼的眸子裡,猛地爆射出一記精光。
說實話,戰狼眼神里的兇狠與殺氣,絲毫不輸給第一次她在十八公館見到的權五爺。
可安寧根本沒有去搭理戰狼眼中的殺氣與猙獰,而是懶洋洋的走到了端坐於皮椅之上的男人旁邊,小手,不輕不重的一拍桌面兒。
語氣透著點惡劣,「權五爺,您現在也學會跟自個兒的女人撒謊了?如果不是寶寶告訴我,他看到你扶著腰表情很痛苦,你又受傷這事兒是不是該一直瞞著我了,嗯?你也不想想,你瞞得了我一時,你瞞不了一世。脫了衣服上了床,我眼睛不瞎,看得到你腰上的傷。」
說完,安寧雙手抱臂,挑起眉頭,涼涔涔的斜睨著皮椅上似笑非笑的男人,「還笑?把衣服撩起來我看看!」
權煜皇伸手將她帶入自己的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安小妖,五爺從沒騙過你。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
「那你——」
「是舊傷。你忘了,還是你給五爺包紮的。」
「舊傷復發了?怎麼回事兒?」安寧緊張他的模樣兒,不似作假,也的確不是作假。
這男人腰上的傷有多嚴重,她一清二楚。那蒙古大夫都說了,如果權五爺的腰上再復發,很有可能,這位權傾朝野的權五爺,下半輩子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