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兒。只要不是跟那條毒蛇有關係的事兒,五爺也一向都是懶得過問,全部都是丟給他去辦的。
安寧像只小貓兒的一樣把自己蜷縮成一團,就趴在男人的胸膛之上。
她眯著狐狸眼兒,手指沒有意識的在男人的胸口的鎖骨上轉圈圈兒……
「安小妖,有話就放。」
她垂下眼皮,不知道該怎麼放這個屁。
男人也沒有催促她,等了幾分鐘見她還沒有想好怎麼開口,便不再搭理她,拿起枕頭邊放著的書懶洋洋的看了起來。
等安寧想好怎麼跟他開口,人權五爺手中的書,都已經看了一小半了。
「權煜皇。」
她輕輕的喚了一聲兒。
正在看書的男人只是從鼻尖兒『嗯?』了一聲兒,目光都沒有從本書上挪開。
「你真要看一晚上書啊?」
聞言,男人淺淺的笑出聲兒來,隨手將看了一半的書放在床櫃頭上,他似笑非笑的盯著那張趴在自己胸口上的小臉兒,樂了,「安小妖,你著什麼急?」
安寧老臉兒一紅,所謂的惱羞成怒,說的大抵不過如此。
她都這麼的明示了,這個一向是腦子裡只有那檔子事兒的男人,怎麼偏偏忽然變得純潔起來了?!
明明就是他們兩個人早就約定好的事兒,現在權煜皇這王八犢子居然在給她裝傻?!這豈不是看起來,好像真的是她很心急的想要與他權五爺發生點什麼肉體上的實質性的關係?!豈不是真的落實了她在跟權煜皇求歡的不要臉的行為?!
可是好在,安檢官是個足夠理智跟冷靜的妞兒。她咬了咬粉嫩的唇瓣,問的倒也是相當的直接,「之前你總是要,我不肯答應。現在我都答應你了,你怎麼偏偏又柳下惠起來了?」
權煜皇弧度極小的勾了勾性感的薄唇,一雙漆黑的妖眸里折射著詭譎的精光,他只是那麼輕描淡寫的掃了她一眼,「安小妖,你這答應,是真心的?」
安寧一愣,隨即蹙起秀氣的眉頭,「什麼真心不真心的?你當你十幾歲的少年公子在尋找真愛麼?如果你非要問我是不是真心給你,那麼我現在就可以回答你,我是真心想要給你的。不是迫於你權五爺的權威不得不答應,也不是因為想要從你這兒得到點什麼好處,所以才投懷送抱的。我就是覺得,我跟你現在是夫妻,而你,不令我討厭,給你,我心甘情願。這個理由,不夠嗎?」
「不夠。」男人連她看都沒看一眼,長臂一撈重新將那本書捏在手中,懶洋洋的閱讀著,卻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把書的內容看進去,「安小妖,我跟你說過了,五爺要的,是你的全部。」
全部?
什麼全部?
安寧不解的看著他,可男人已經認真的在去看書了,顯然一副不打算再跟她說下去的模樣兒。
莫名其妙的臭男人!
心中忿恨的把權五爺拖出來凌遲了一遍,安寧也賭氣的一噘嘴兒,翻身從男人的胸口上爬了下來,貼著床邊兒跟男人距離老遠而。
「不要就不要!說的好像我多想跟你上床似得!」
用力的打了個滾兒,把蠶絲被全部都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安檢官自個兒都沒有察覺的,她這行為,也確實是有點幼稚了。
見狀,看書的男人只是掀唇一笑,懶得跟她爭論什麼。
怕冷的人是她,從來也只有她。
貼著床邊兒睡的人,心裡那是越想越氣不過。
什麼叫他要的是她的全部?
難道說她現在給他的還不算是她的全部?
一個姑娘,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都願意把自個兒的身子,自個兒的第一次給他了,這特麼還不算給了他自己的全部嗎?!
還是說……因為願意把自個兒的身子自個兒的第一次給他權五爺的姑娘太多了,所以他並不覺得有姑娘願意這樣把自個兒給他,算一件多麼重要的事情?他就覺得,姑娘願意把自個兒的身子給他,這太窸窣平常了,根本就是見怪不怪的事兒?
可他姓權的的腦子是漿糊麼?他就不會想想,她都願意給他了,她對他還有什麼可以保留的?
他權五爺要什麼有什麼,左手權勢右手財勢,他什麼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