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能夠百分之百的篤定,這花瓶一定會被我弄倒呢?」
如果花瓶沒有被她失手給弄倒,她就不會看到藏在泥土之下的黑色塑膠袋,就更不會有機會打開黑色的塑膠袋,露出裡邊的那顆人頭了。
不想她去操心這些事情,可又清楚她的性格,若是不讓她搞清楚,她心裡邊會一直惦記著這件事兒。權煜皇索性就明明白白的告訴她了,「送花瓶來家裡的人,很清楚咱們家的情況。」
「什麼意思?」
「蔣欣然在家裡這事兒,送花瓶的人一清二楚。」
「咦?!」
蔣欣然哼唧了一聲兒,連跑帶爬的蹭到了床邊,「這裡邊還有我的事兒?」
權煜皇不耐煩的挑起眉頭,「你剛才的承諾,當放屁了?」
蔣欣然一陣無奈。
安寧倒是比蔣大小姐的腦袋更好用一些,她很快就想明白了這其中的蹊蹺。
「所以……送花瓶來家裡的人,知道欣然也在我們家,更知道欣然精通風水——」
「她算什麼精通?」說起懟人,嗯,權五爺也是其中的翹楚。
蔣欣然黑著臉趴在床邊兒,一雙大眼睛,幽怨的盯著權煜皇。可人權五爺根本沒有一點反應,一點都不會被她的幽怨眼神所觸動。
「權煜皇你別打斷我的話,我這思路好不容易才理順的。」安寧沒好氣的責備了一句,繼續說道:「知道欣然精通風水,所以才故意把花瓶擺在那個位置。欣然看到了,一定會想辦法挪動花瓶。只要挪動了花瓶,其實就算我沒有失手把花瓶弄倒,裡邊的東西遲早也會露出來,權煜皇是這樣嗎?」
「嗯。」男人從鼻尖兒『嗯』了一聲兒,證實了她的猜測。
並且補充,道:「五爺剛才檢查過了,那花瓶就算沒有人碰,到了一定的時間也會自己裂開。」
「自己裂開?」安寧跟蔣欣然異口同聲的問。
或許是這次沾了安寧的光,權五爺到沒有再追究蔣欣然出聲兒的事情了。
「溫度在二十度以上,七個小時,那花瓶就會自己裂開。」
蔣欣然低罵了一句,「操,這是哪個孫子!為了嚇唬寧兒,這就麼糟蹋物件兒!」
就像安檢官之前說的一樣,那物件兒就算放在古代是陪葬品,可能保存完好到了現在,那已經不是陪葬品了,那玩意兒叫古董啊!
是價值連城,有錢都沒地兒買的古董啊!
哪兒有這麼糟蹋物件兒的。
只是為了嚇人,犯得著花這麼大的錢麼?
找個贗品也是可以的嘛!
安寧想的,顯然跟蔣大小姐截然不同,她沉了沉小臉兒,問出了一個十分尖銳的,也是正中紅心的問題——
「送花瓶來家裡的人,目的到底是什麼?能夠在九處精英的眼皮子底下,把這麼大的一個花瓶送到家裡來,能做到這種事情的人,說實話如果只是想要嚇唬一下獨自在家的我,太簡單了。他沒有必要費這麼大的功夫,繞這麼大的圈子。可問題又有來了,你們都不在家,他才把這花瓶送到家裡來。如果不是為了嚇唬我,那又能是為了什麼呢?給你什麼警告和威脅嗎?那也太幼稚了點。」
權煜皇這男人,作惡無數,殺人無數。
他的仇家,怕是比牛毛還要多。
直接被暗殺這種事情,說實話,他權五爺也是經歷的不要太多了。
連暗殺都經歷了無數次,跟家常便飯一樣的權煜皇,有必要特意送來一顆人頭威脅警告他麼?
實在是想不明白,送花瓶來家裡的人,到底想做的是什麼。
權煜皇摸了摸她的長髮,「送花瓶進家裡,一點都不困難。大大方方的送進來,不就成了?」
「哈?!」蔣欣然一臉懵逼的看著權煜皇,百思不得其解。
什麼叫大大方方的送進來?
安寧卻明白了,她深深的看了一眼權煜皇,「送花瓶來的人,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掩飾自己的身份!」
「不愧是五爺的狼崽子。」
完全可以跟得上他的思路。
蔣欣然忍不住問道,「寧兒,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呀?什麼叫——」
「閉嘴。」權煜皇語氣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