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交給我的任務,我已經完成了。還滿意嗎,郝助理!」
郝亦花明白,他這次是真的把這頭愛生氣的小倔驢給惹生氣了。可他也是沒有辦法,「蔣大小姐,我這也是無奈之舉。你要打要罵,日後我悉聽尊便。現在,我只能跟你說一句抱歉。」
「別,你的苦衷我明白。可你真把我當朋友的話,你就直接跟我說好了,沒必要威脅我。就沖寧兒跟煜灝,我也不會拒絕你的。可你偏偏要拿你郝助理的身份來壓我,來威脅我。郝亦花,你沒有把我當你的朋友。」
「我不想跟你當什麼朋友。」郝亦花索性直接就把自己的心意表明了,「我不缺朋友。我想跟你做的,不是朋友,是夫妻。」
夫妻?!
蔣欣然蒙圈了,「郝亦花,你又在耍什麼花樣!」
「我沒有耍花樣。我是認真的,我不想跟你當朋友,我想跟你做夫妻。我喜歡你,我要追求你,我要娶你。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時間會證明一切的。我到底是在耍花樣,還是真心喜歡你,日久見人心。」
郝亦花說完,站起身,不再多看蔣欣然一眼,他徑直走到浴室的門口,聽到了浴室里安寧嚎啕大哭的聲音。
又等了幾分鐘,郝亦花實在是等不下去了,他剛抬起頭準備敲門,安寧就已經打開了浴室的門。
她雙眼通紅,腫的像個兔子,頭髮也徹底亂了,整個人看上去狼狽極了。
可郝亦花沒有忽略掉,安寧的眼神,已經堅定且冷靜,透著聰慧的光芒。
輕輕一笑,郝亦花心放下了一半,「夫人,我就知道你扛得住。」
「我扛不住也要抗。」安寧的聲音還帶著哭腔,可語氣已經冷靜的近乎於冷漠,她說:「郝助理,把情況一一跟我道來。眼前的難題,你也別藏著掖著,直接跟我說明。我現在是九處的最高長官,對麼?」
「對。我們都是你的下屬,聽你的命令。」
安寧不說話,只是抬了抬手。
「安處長。」郝亦花對她的稱呼,變了,「我簡單跟你匯報一下情況。收到情報之後,陸部長已經將知情的兩名九處文員隔離了起來,避免了情報的泄露。爆炸案,這時候也快傳到各方的耳朵里了,可五爺的轎車就在爆炸案不足三百米的地方,這個情報,絕不會有人知道。除非,咱們告訴他。戰狼隊長已經親自帶人,前去爆炸案的現場調查原委,同時肩負著保護權五爺回來的重要任務。爆炸案一旦傳到各方的耳朵里,首當其衝,九處堅守著戍衛京城的指責,這件事九處難辭其咎。軍方很有可能,因為這場爆炸案而收回京城的戍衛權。這樣一來,軍方之前承諾的五天時間按兵不動,就無法兌現了。所以安處長,你現在首要任務,就是趕去軍方,再一次跟那些人周旋。」
郝亦花的匯報,言簡意賅,意思明了,沒有一句廢話。
安寧點頭,「我明白了,那麼,我什麼時候出發?陪同我的人是你還是陸部長呢?」
對於陸越川的稱呼,安寧也變了。
因為她剛才在浴室嚎啕大哭的時候,就已經告誡了自己,當她走出浴室的一瞬間,她就不再是權煜皇的妻子,她是九處的boss。陸越川,不再是他們家裡的陸師爺,而是她的下屬,九處的陸部長。
「目前還不確定。」郝亦花說道,「讓安處長你去軍方與他們周旋,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想要讓軍方按兵不動,得官場向軍方施壓才行。軍方跟官場在爆炸案中的立場不同。對軍方而言,爆炸案發生了,他們也有一定的責任。所以他們會想方設法的把戍衛權取回去。可對官場而言,戍衛權在誰的手裡,他們根本不在乎。官場只在乎京城接下來的穩定,他們只要京城不再發生任何的情況。所以,搞掂了官場,讓官場向軍方施壓,就是陸部長現在需要做的事情。當然了,具體的細節,安處長就沒必要知道了。這些,是陸部長的任務。你的任務,就一個,跟軍方據理力爭,必須要保證軍方給我繼續乖乖趴著!」
頓了頓,郝亦花緩和一下語氣,繼續說道:「如果陸部長那邊順利的話,等會就由他陪同你前往軍方。可如果陸部長那邊遇到了些問題的話,那麼陸部長繼續負責搞掂官場。就由我陪同你前往軍方了。到底是我還是陸部長陪同你,這並不重要。安處長,你去軍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