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他的確有機會吹響號角,可白龍和綠龍還在掙扎的時候,黑龍便一發燃燒彈砸了過來......所以你明白了?」艦隊長無奈道。
「那,這次你把號角帶過來了?守城戰中可以用啊,我們的大金字塔完全不怕火燒彈。」大賢主驚喜道。
「沒有。」艦隊長遺憾搖頭。
「為什麼?」
「安達爾人海盜要完成探險、獲得巨大豐收後,才把號角與控制號角的秘術教給我們。他還要領著我們去探險,現在還不能翻臉。」艦隊長說完還對大賢主使了個「你了解?」的眼神。
大賢主當然了解,過河拆橋嘛!
現在河還沒過,橋當然不能拆。
「唉,沒有鐵軍團壓陣,只能使用絕招了,這次淵凱可真要元氣大傷啊!」大賢主回頭看了眼沐浴在金紅晨光中的淵凱,眼神陰冷道。
「嘶嘎——轟、轟、轟轟!」
突然間,天外傳來一聲恐怖嘶鳴,接著一條臉盆粗、二十米長的血紅火柱從天而降,如同實質的火紅剃刀,從三公里外的海面一路碾碎船帆、桅杆、甲板,以及上面的水手......
破碎的木片與焦黑的殘屍在火光中飛濺,一條直線上的戰艦在龍炎中焚燒、爆裂,無數水手、士兵哭著喊著在火焰烈焰中掙扎,奔逃......
清澈的藍天下,碧波粼粼的海面升起十多道帶著焦糊氣息的濃黑煙柱,好似死神的焦枯手指,從海面伸出,直插天際。
城牆與金字塔上原本為龐大援軍歡呼的吉斯民眾震呆當場,記憶中的詞彙在喉嚨處打轉。
「嗬嗬嗬......「吉斯人嗓門發乾,艱難呻吟道:「魔——龍——」
「魔龍來襲!快,快,弓箭手,射龍弩!」城頭將軍臉上肌肉扭曲,向著自己的士兵瘋狂咆哮。
「嘶嘎——」大黑卻在靠近碼頭後猛地拉高弧度,躍上500米的藍天,快速在大賢主、吉斯將士、金字塔上吉斯人,甚至街頭奴隸臉上留下一瞬恐怖黑影。
接著,大黑鬆開一隻爪子,被他提著的棉被一樣大的包袱解開一角。
「嘩啦啦......」
溫暖的陽光下,滿頭紙片反射粼粼白光,晃花全城幾十萬人的眼,也迷惑了他們的心。
可很快,一名吉斯人撿起一片筆記本頁面大小的雪白羊皮紙,就見標題鮮明:《龍之母告淵凱全體市民書》
「吾,丹妮莉絲一世,龍之母,奴隸解放者,告知爾等大小奴隸主,七日內20萬大軍將兵臨城下,解放淵凱。
吾意在解除非人道之奴隸制,而非針對吉斯族人。
若願開城投降,吾將依舊保留爾等統治淵凱之權利;若不甘失敗,意要違背天道,負隅頑抗,吾也願與吉斯軍團來一場偉大而傳奇的騎士之戰。
然,吾有仁心,有騎士之禮,亦有君王之怒。
凡敢焚燒農作物之人,殺無赦;敢殘害奴隸者,殺無赦;敢於水井投毒者,殺無赦。
君王一怒,血流漂杵,龍王一怒,烈火焚城。勿謂言之不預也!」
大黑在淵凱盤旋一圈,所到之處一片恐慌,也帶來一片連綿不絕「嘣嘣嘣」的弓弦響動之聲,無數泛著金屬光澤的弩箭在他身下升起又落下。
「嘶嘎——」大黑告別是的嘶叫一聲,便悠悠然向南方飛去,只留下滿城恐懼的叫喊。
「龍——」大賢主眼角肌肉跳動,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看著黑龍漸漸消失在視線範圍內,大賢主回過頭,一字一頓,語氣堅決道:「上次一共得到三顆龍蛋,淵凱要一顆!」
「這......」艦隊長遲疑著說,「額外得到兩顆實屬意外之喜,但其中一顆青銅龍蛋歸了安達爾人,一顆白龍蛋被那個遺憾客拿去,只剩一顆金龍蛋,可我們新吉斯也需要龍啊!」
「半年多以前,魁爾斯王族便意外從亞夏商販那淘到兩顆龍蛋,如今還要分一顆,也不怕撐死嗎?」大賢主不高興道。
「我們也不確定那個遺憾客受僱於誰,也許是王族,也許是十三巨子,也許是碧璽兄弟會,也許......也許那個遺憾客壓根沒將龍蛋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