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斯拉克人沿著騰石河向著西境的山地深入,但卻沒有抓到泰溫的蹤跡。
而泰溫乘船逃回到了西境,戰場上史坦尼斯和艾德·史塔克被俘虜,藍道·塔利不知所蹤。
「吼吼吼~」
聯軍戰敗徹底被擊潰,四散奔逃,多斯拉克人漫山遍野就好像抓豬一樣,抓回來了兩萬多名俘虜。
聯軍的士氣徹底被巨龍、巨人還有這群野蠻人擊潰,因為繩索不夠的原因,許多被抓了俘虜的聯軍士兵都沒有被捆綁,僅僅收繳了他們的盔甲和武器。
甚至一名多斯拉克騎兵都能夠讓幾十名敗軍放下武器,交出盔甲,乖乖投降。
這幾十人沒有被捆綁,但仍然如同行屍走肉一般,不敢逃跑,更不敢反抗,跟隨在多斯拉克人的馬屁股後面被抓成了俘虜。
諸如這樣誇張的名場面還有許多,歸根到底還是如今這群聯軍士兵有許多都是為了對付異鬼臨時被抓來的壯丁,根本不是真正的士兵,打順風仗還行,打逆風仗就是一潰千里。
不過雖然聯軍在奔流城外被擊潰後抓了許多的俘虜,但仍然還有許多聯軍的潰兵逃之夭夭。
他們一口氣逃進了樹林和深山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日後成為了河間地流域最主要的禍害。
而聯軍大敗之後死的死逃的逃被抓俘虜的抓俘虜,但重傷未愈的七國國王勞勃·拜拉席恩則是哪都去不了。
奔流城三面被團團包圍,而他還被困守在城中無法離開,成為了籠中之鳥。
隨後夜色漸漸籠罩了整片戰場。
結束了一天激戰的坦格利安大軍開始收兵,帶著眾多的俘虜緩緩退回到了大本營中。
而奔流城自始至終都城門緊閉,沒有絲毫的動靜傳出來,就像是等死一般,空氣中瀰漫了沉重的氣息,完全陷入到了死寂之中。
天空的夜色深沉。
奔流城的城牆上火把燃燒著火焰,驅散了周圍的黑暗,發出了光亮。
河間地的士兵們穿戴著盔甲正在城牆上巡邏,謹防坦格利安軍隊夜襲城牆。
不過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心不在焉,很顯然白天紅叉河畔的大戰對於守軍產生了極大地影響,奔流城內所有人都是人心惶惶。
一個滿身軟弱的肥肉,膚色蒼白的男人正在城牆上值守,他身穿著一副大號的盔甲,但都無法掩蓋他鼓起的肚皮。
冬天的腳步剛剛離開,春天到來不久,奔流城夜晚的氣溫非但不算溫暖反而還有一些凜冽,然而這個身材肥胖的男人卻不停地擦拭著額頭的冷汗。
「慕頓大人。」
而在這時,一名河間地的士兵手舉著火把從城牆下沿著階梯走了上來,他的眼神有一些閃躲,隨後開口招呼道。
威廉·慕頓是女泉城伯爵,現任慕頓家族的族長,他的兄弟米斯·慕頓曾是雷加王子的侍從。
威廉生性軟弱能力欠佳,如果不是形勢所迫,他絕對不會來到前線戰場。
然而沒有想到他硬著頭皮來到了戰場,還沒有來得及看到異鬼,異鬼就被打敗了。
威廉·慕頓本來還很慶幸自己逃過了一劫,同時內心暗暗感激擊退了異鬼的韋賽里斯。
「願他長壽。」
但威廉沒有想到轉眼間泰溫公爵企圖暗算韋賽里斯,龍家和鹿家短暫的聯盟瞬間破裂爆發了激戰,聯軍不敵巨龍和野蠻人被從孿河城一路追擊到了奔流城。
威廉·慕頓就在這種情況下跟隨著大軍顛沛流離,一路逃回到了奔流城。
而在這時,有人呼喚他的名字,威廉·慕頓微微愣了一下,隨後轉過頭來看到了一名河間地布雷肯家族的士兵。
對方在他的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威廉·慕頓肥胖的臉頰頓時變了變顏色。
隨後看著對方的眼睛確定對方沒有在欺騙自己,這才終於點了點頭。
「好。」
「我知道了。」
隨後威廉·慕頓肚子上的肥肉微微顫抖,一本正經對著城牆上的守軍交代了幾句,告訴他們不許懈怠,好好守在這裡,眼睛都擦亮一點,然後這才端著肚皮跟隨著那名士兵從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