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朋友。
奧柏倫在官方的場合會稱呼韋賽里斯為陛下,而在私底下便是直呼了他的名字,而韋賽里斯對此也沒有什麼意見。
「險棋?」
韋賽里斯轉過頭來看了看奧柏倫。
他知道奧柏倫的擔心不無道理,如果只是從表面上來看這確實是一個冒險行為,但...
「這可不是一招險棋,奧柏倫。」
奧柏倫可以猜到他的意圖他並不意外。
畢竟兩個人認識了這麼久,從一開始奧柏倫就沒有把他當成一個孩子,而是一個成年人來看待。
再加上這個傢伙的腦子確實比其他人更加聰明,不愧是取得了六條學士鏈環的人,韋賽里斯很多時候的想法奧柏倫都能夠猜到。
不過...
這個傢伙在原軌跡當中死的太可惜了。
魔山並不可怕,韋賽里斯就從來沒有把魔山當成一個對手,哪怕他的雙手染滿了坦格利安的鮮血。
對於這樣的莽夫,韋賽里斯安排幾十名士兵或者挖一座陷阱就能夠殺死他。
真正讓韋賽里斯視作大敵的是勞勃,史坦尼斯,泰溫·蘭尼斯特,艾德·史塔克,藍道·塔利等等這些人...
一個明明可以靠頭腦吃飯的傢伙非要和一個七國第一惡人一對一單挑。
韋賽里斯抬頭看了一眼奧柏倫,不過他的眼神讓奧柏倫感覺渾身一涼。
「什麼?」
多恩親王不由自主的微微抓了抓頭髮,有些不明所以。
然而韋賽里斯沒有過多的和奧柏倫解釋什麼,只是搖了搖頭。
「奧柏倫,我從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我比許多人都要怕死。」
「我既然敢這麼做,就肯定有這麼做的依仗。」
他知道潘托斯此行可能會有危險,甚至因此內心還會有一點緊張。
然而他仍然願意勇敢的去嘗試一下。
畢竟這是繼續破局的最好辦法,如果抓不住這個機會,接下來恐怕再想要有所寸進將會變得千難萬難。
凜冬來臨。
這是一個最好的機會。
「奧柏倫,相信我。」
花園裡的寒風瑟瑟,韋賽里斯露出了一抹微笑。
「是麼?」
而奧柏倫有一些不明所以,他還沉浸在剛剛韋賽里斯望向他的眼神中...
那感覺...就好像是在看著一個死人。
什麼情況?
奧柏倫駐足在花園內摸不著頭腦,望著韋賽里斯的背影漸漸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