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發生了什麼?」
韋賽里斯看到了這一幕內心微微一緊,隨後翻身下馬快步走到了這名受了箭傷的士兵身前。
而他身邊的埃文爵士也趕忙下馬跟了過來,隨後呼喚隨軍的醫者。
「人呢?」
「快來人!」
沒有過去太久,很快便有精通草藥的隨軍醫者匆匆忙忙的提著藥箱跑了過來,為這名中箭的士兵救治傷口。
周圍正在搜檢著這座廢棄城邦的士兵們也都紛紛注意到了這邊。
偷偷小聲的竊竊私語了幾句出現了一陣騷動,不過很快便平息了下來,在軍隊中不受傷才是奇蹟。
只是,他們也不知道是誰襲擊了他們…
韋賽里斯身穿著一身便裝蹲在了這名受傷的士兵身前,黑色的披風垂在了荒草遍地的地面上。
「情況怎麼樣?」
他正在幫助醫者小心翼翼的從這名士兵血肉模糊的傷口處啟出來了箭頭,然而箭頭剛剛啟出,鮮血一下子便涌了出來。
韋賽里斯趕忙用手堵住了傷口,不讓鮮血流出來了太多。
「來了!」
這時旁邊有幫忙的士兵抬過來了滾酒。
跟隨在韋賽里斯身邊的埃文爵士正愁沒有活做,插不上手,看到滾酒被拿了過來趕忙從對方的手中接過,隨後跟隨著醫者一起用它清理士兵的傷口處。
韋賽里斯被熱情的埃文爵士替換了下來,因此也撤回了自己滿是鮮血的雙手,在另一邊的水盆里洗了洗手,洗淨了手上的血污。
而那名受傷的士兵,酒精強烈的刺激效果直接讓他暈暈沉沉的大腦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嘶…」
疼的臉上的肌肉直抽抽,額頭的冷汗瞬間滑落,然而在這時便看到了蹲在他身前的韋賽里斯,隨後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同時開口道。
「陛下,大事不好了!」
「我們遭遇到了多斯拉克人的襲擊…」
這名洛伊拿人士兵正是韋賽里斯派出去的斥候小隊之一,他們在離開了這座廢墟城市葛·多荷之後繼續向前探尋。
然後便來到了上洛恩河和小洛恩河匯聚的三叉戟河畔,他們在這裡遭遇到了一隊多斯拉克人襲擊。
隨後雙方爆發了一場激戰,最終寡不敵眾,斥候小隊在混戰中殺死了兩名多斯拉克人,而己方折損了三人只有他一個人爬上了戰馬狼狽的逃了回來。
他身上的中的幾支箭都是在追逃的過程中被多斯拉克人的弓手所射傷的。
不過對方一路追趕,在快要追到了葛·多荷時,發現了這裡囤積的安達洛斯大軍,然後便不敢再繼續向前追擊了,停下了腳步隨後逃離了這裡。
…
「多斯拉克人?」
韋賽里斯先是按住了這名受傷的洛伊拿人斥候。讓他安心治傷不要亂動。
隨後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突然遭遇到多斯拉克人。
如今他們所在的位置距離多斯拉克海還很遙遠,雖然多斯拉克人作為遊牧民族經常西進來到自由貿易城邦這裡掠奪財富。
但是深入到這麼遠的距離終究還是少見。
韋賽里斯思索了一下,隨後開口問道。
「看清楚他們的圖騰了麼?」
多斯拉克人沒有國家城邦的概念,有的只是一支支部落被稱之為卡拉薩,而區別這些卡拉薩的最好方法就是知道他們的卡奧叫什麼。
不過如果本身不是多斯拉克人,很少能夠一眼辨別出來對方是哪一支卡拉薩,只能通過這些多斯拉克人戰士身上紋著的圖騰或是彩繪的獸皮背心來辨別。
然而可惜的是這名斥候曾經一直生活在自己的家鄉,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些來自大草海的人,無法分辨出來他們之間的區別。
「陛下,多斯拉克人的卡拉薩移動之時,前方必有斥候巡查。」
「負責注意各種獵物和敵人蹤跡。」
而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韋賽里斯的後背響了起來。
原來正在韋賽里斯為了這些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