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晌她還是重新夾起了碗裡的菜,又吃了一些。
用完飯,顧容珩就叫人去放熱水沐浴。
四月心神不寧的看了顧容珩一眼,又去坐在桌前叫春桃進來給她研磨寫字。
顧容珩直接過來將四月抱在懷裡,手上握著四月拿著毛筆的手問:「四月確定現在來寫字?」
四月看向顧容珩:「有好些日子沒練字了,怕手生了。」
顧容珩將四月手裡的筆一拿,又隨手放在旁邊:「手生便手生了,有我在,四月害怕字不好?」
「四月先同我去沐浴,待會兒出來我再陪你寫字。」
春桃本站在旁邊研磨,見了這一幕手上一頓,也不知要不要繼續。
四月有些討厭顧容珩這樣的霸道,她別過頭不看他,就盯著地上的一處細聲道:「夫君今日可以自己去洗麼?我不想洗。」
顧容珩挑眉,扳過四月臉問她:「四月不願與我一起洗?」
春桃在旁邊聽的微微有些臉紅,悄無聲息的退到了帘子外面。
四月又對上顧容珩看來的眼神,心頭顫了顫,垂著眼眸道:「早上起來時洗了的,不想再洗了。」
顧容珩看向四月的神情,這躲閃的神情明顯不像是真話,他道:「四月真的洗了?要不我叫陳嬤嬤進來問問?」
四月的臉一白,看向顧容珩:「夫君怎麼總是在意這一些小事?」
「我真的不想去沐浴……」
顧容珩看著四月的反常,低聲道:「四月為什麼要騙我?」
四月捏著顧容珩的衣襟看向他:「我只是不想夫君再逼我了……」
顧容珩看著四月沉默,又低沉道:「四月覺得我在逼你麼?」
「我只是想要四月坦誠告訴我為什麼不願。」
又是這樣……
四月從顧容珩的懷裡站起來,怔怔看著顧容珩道:「我今日只是因為太累不想去沐浴,夫君這樣可滿意了?」
「可不可以不要再問我了。」
顧容珩抿著唇,眼神深深的看著四月:「四月,你有事瞞著我。」
「是因為懷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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