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原是有人起鬨在顧懷玉屋內的窗戶上破了洞,想往裡頭看,結果什麼都沒看到,就看見顧懷玉一臉怒氣的出來,當即就給了門口的奴才一腳,嚇得其他人一鬨而散。
趙氏皺著眉:「不過是個奴才,拖下去就是了。」
管家忙道:「可那一腳不輕,踢的那奴才嘴裡流了血,三公子還不解氣,又連踢了幾個了。」
趙氏這才忙站起來:「不過是表親們鬧鬧怎麼就生氣了,還拿下頭人撒氣。」
「新婚的好日子,別在地上濺了髒東西。」
趙氏說著就匆匆往外頭走了。
王氏看著趙氏出去,忍不住對四月問:「三公子怎麼發這麼大脾氣?屋子裡還有美嬌娘呢,也有空閒出來踢人。」
四月往嘴裡放了一塊棗干,低聲道:「戳窗戶的確過了些,三公子生氣也是顧著蕭映如吧。」
王氏笑道:「這我倒是沒想道,看來三公子這回娶著喜歡的了,護的跟什麼似的。」
四月笑了笑,又專心聽屋子裡的其他人說話。
四月與顧容珩走的時候趙氏還沒回來,四月也不知道趙氏在顧懷玉院子裡做什麼去了,新婚夜該留給小兩口的,按理說趙氏不會在那院子裡留太久。
只是四月也不好多過問,有顧容珩在前頭擋著,她只跟著他的步子一起回去。
一回去四月便倦得不行,只覺得一整天裡臉上的笑意便沒落下過,這會兒得了空閒只想早些睡了。
春桃來問要不要沐浴,四月沒心情,讓嬤嬤帶著明夷和溫心也去睡,自己就軟綿綿的去梳洗。
發上的首飾一一脫下,四月趴在顧容珩的胸膛上困得睜不開眼,卻驚覺顧容珩又吻了上來。
四月迷迷糊糊撐著顧容珩的胸膛,半眯眼看著面前的人喃喃:「夫君不困麼?」
顧容珩撫著四月柔軟的髮絲,看著她睏倦的眉目,越發是喜歡,深吻下去喘息道:「四月回應我就睡了。」
四月沒法子,依舊生澀的回應著,好叫顧容珩快些滿意,她好快些睡。
身上遊走的修長手指帶著陣陣熱意,四月半夢半醒,何時睡去的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