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霎時間濃烈的酒氣傳來,四月被嗆住,難受的推著身上的人,可她越推,那人就貼的越緊,四月無力的承受著,眼角不停的劃著淚珠。
顧容珩抬起頭,看著四月通紅的眼睛和鼻頭,那張紅艷艷的唇也微腫,哪裡都是勾引人的瀲灩模樣,可他唯獨見不了四月眼裡的淚。
他的手指插入四月柔軟的髮絲內,忽然冷笑,冷冷道:
「剛才我瞧你在顧懷玉面前我見猶憐的樣子,也是哭的那樣傷心。」
「怎麼這會兒在我面前就是一副貞潔烈女被欺負了的模樣?」
「懷玉說拿你當作妹妹,你就受不了了?哭得那樣傷心,我瞧著都可憐。」
「要不要我把你送到顧懷玉的床上,好滿足了你的心愿?」
四月沒想到顧容珩能說出這樣羞辱她的話,她顫抖著手,抬起手指想要打過去,卻被顧容珩的一隻手用力抓住,冰冷道:「別有那些不該有的心思。」
「懷玉的身邊,只能是為顧家帶來益處的氏族小姐,不是你一個丫頭能肖想的。」
四月淚眼婆娑,哽咽的朝著顧容珩吼道:「我從來沒有肖想過三公子。」
「都是因為你。」
從顧容珩強占她的第一次開始,他就打破了她的所有幻想。
男人的力道之大,四月掙脫不開,貝齒緊咬,只能難堪的與顧容珩相對。
明明她那麼討厭他,可她再厭惡厭煩,卻依舊不能掙脫他的力道。
無助的四月再也忍不住,即便閉著眼睛也擋不住洶湧的淚意,哽咽更是厲害,幾乎快要出不過氣。
感受到身上的力道變輕,四月越想越委屈,一翻身就趴在枕頭上哭,眼淚浸潤了枕頭,細細啞啞的聲音,聽著就是委屈。
顧容珩坐起身,在靠在一旁的椅子上,看著哭倒在床上的人,眼裡難得的露出了些情緒。
他沒有安慰,只是淡淡看著。
對於當初在四月身上做的事,他也沒任何後悔,唯一讓他微微懊惱的,今日他真的衝動了些,嚇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