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差缺的。」
若若芷眼裡流出一些冷意,面上卻依舊笑道:「也是,你這裡我看什麼都置辦的齊全,是不需我來操心了。」
四月聽著徐若芷這話總覺得有些不對,心裡一思量,低著頭輕聲道:「是多虧了大太太想的周到。」
徐若芷的臉色更難看了,當初管家來說夫君要納妾,就打算將玉清院收拾出來,問她裡面該怎麼置辦。
當時的徐若芷也沒怎麼在意,一個妾室的院子還能怎麼置辦,有個住處便不錯了,還能有個自己的院子,她父親的侍妾還有被安排在偏房一間屋子的。
她當時是說打掃乾淨再置辦兩件能用的家具便行,這下來瞧見了,哪裡是置辦了兩件家具,屋子裡能有的不能有的都有了。
甚至中間隔著的屏風都不是一般粗糙的,不管哪件,都是精細講究,瞧著不起眼,卻處處透著富貴。
但管家也不可能自作主張這樣布置,除了她的夫君開口,誰又敢這樣置辦?
裝模作樣問她一嘴,不過是走個流程罷了。
心情頓時如被澆了一盆冷水,徐若芷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連裝也不想裝的就站了起來,一甩袖子就走了出去。
四月看著忽然變了臉色的徐若芷出神,回過神連忙出去送時,卻見徐若芷絲毫不停留的就在僕從的擁護下走了。
四月曆來是謹慎的,奴婢這麼些年也懂得一些察言觀色。
但剛才徐若芷的表情讓她明白她說錯了話,一顆心是懸著的,對著身邊的春桃問道:「剛才我可說錯了什麼話?」
春桃搖搖頭,也不知道徐若芷為何翻臉,她看著四月茫然道:「奴婢聽剛才姑娘也沒說什麼啊。」
「且剛才大太太問有什麼差缺的時候,奴婢還想提醒姑娘委婉提一下炭火的事兒呢。」
「這天越來越冷了,瞧著就該下雪了,屋子裡還冷冰冰的,沒有炭火怎麼能過。」
四月倒沒想過這些,往年冬日裡她也沒烤過炭,有時候還要去外面守門,那時是什麼感覺四月現在已經不記得了,眼下她擔心的是徐若芷為什麼會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