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也冷下去:「這次又是為什麼?」
他這一日裡心裡念的都是她,連面聖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只想著快些回來,沒想到回來想與她親近都不能。
他如今還是她的主子,即便成為了他的妾,他也依舊是她的主子,他這般寵她抬舉她,她居然一絲沒想過他對他的縱容,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他。
四月淚眼蒙蒙,看著面前的顧容珩都有些看不清楚,她聽到顧容珩忽然冷下去的聲音,身子微微一抖。
她害怕的捏著自己的衣襟,擋住被顧容珩扯開的春光,只敢小聲道:「奴婢真的害怕。」
四月的確是真的害怕,以往每次從顧容珩那出來,她身子便要疼一兩天,他也從不問她的意願,即便她不願意,他也不肯在意她,以前她還能隱忍著,現在卻隱忍不下去。。
並且她還懷了身孕,四月也害怕傷到肚子裡的孩子。
且她也聽有些婦人說過,這樣對身子也不好的。
顧容珩皺眉,平靜的聲音里顯露出不悅:「四月,你當真要惹我生氣?」
四月顫抖,緊緊咬著唇不敢回答,顧容珩沒了耐性,往日裡每次四月都是這樣不情願的模樣,也唯有在晉王府那次她是主動投到他懷裡的。
顧容珩挑了眉骨一想,越想越是氣。
這些日子,他當真是太縱容她了,以至於讓她忘了她是他的女人,在大宅里,哪有女人拒絕男人的道理,從來都是夫為妻綱,更何況她連妻都算不上,不好好侍奉討好自己,卻要拒絕她的男人。
想到這裡,顧容珩也不再理會四月的拒絕,這種拒絕在顧容珩看來也是可笑的。
他重新吻上四月,剛才他還收斂了些力道,怕嚇著四月,現在他索性不再照顧她的情緒,也不管她如何哭,他應該教會她一些規矩,讓她明白,無論如何也不能拒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