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妹妹。」
王意之就頓住步子,看著魏時云:「那為何你只信長安姑娘的話,而不信明月姑娘的話?」
魏時雲就道:「可是是長安受了傷,明月還是好好的。」
王意之就反問:「那如果受傷的是明月姑娘,那你還會一味的袒護明月姑娘而半分不信長安姑娘嗎?」
魏時雲愣住,他當真想著要是受傷的是明月,要是明月說是長安推的她,他竟是左右為難,不知信誰。
王意之看魏時雲不說話,便看著魏時雲淡淡道:「想時雲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你們不過是覺得明月姑娘之前是丫頭,便覺得她處處比不上長安姑娘。」
「可做丫頭也不是她的錯,當初走丟也不是她的錯。」
「只是我畢竟是外人,不好再多說什麼,就先告辭吧。」
說著王意之也不再多留,轉身往外面走去。
魏時雲站在原地回想著王意之的話,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偏心。
他心裏面清楚,要是受傷的換成是明月,他大抵也是不會相信是長安推的她,只會怪明月誣陷長安。
魏時雲覺得步子有些重,看向明月那角落裡的房間,回想起小時候自己帶著明月一起玩耍的場景來。
那時候的明月也如這時候的長安一樣活潑爛漫,她小小的手會依賴的扯著他的手指,有了好吃的也會邁著小短腿跑來分他一分。
每每他挨了罰了,明月也會心疼的來陪著他。
久遠的記憶再回到魏時雲的腦海中,魏時雲竟覺得眼眶發熱。
王意之剛才說的沒有錯,在顧府當丫頭不是明月的錯,而他們卻覺得明月之前是做的丫頭,就覺得她處處比不上長安。
要是當初明月沒有被拐走,又怎麼會是現在這樣安靜的樣子。
這樣想著,魏時雲的腳步不由往四月的房間去。
他站在門外,手抬起又放下,終於還是輕輕叩響了房門:「明月,我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