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事菩薩幫不上忙的。」
說話間,夏商輕輕捏住了秦懷柔的腰帶。
那時,一雙小手還在反抗,卻擋不住大手的執著,漸漸的,腰帶散落,素衣滑過香肩,一襲冷風從屋外竄入,搖曳了火光,也刺冷著裡面的妙人兒。
秦懷柔打了個寒蟬,瞥眼看見自己那冰肌玉膚暴露在相公眼前,又羞又冷,低頭紅臉鑽入了相公懷裡,顫抖著聲音:
「相公,我怕。」
「怕什麼?怕光、怕佛,還是怕我?」
「都怕。」
「那你想嗎?」
「想」懷中玉人忽然哽咽了,「早早地便就想了。日日想,夜夜想,想不透相公心思,不知妾身做錯了什麼,相公要夜夜冷落。若能得相公一夜恩寵,便是得罪了菩薩,妾身也甘願。」
有一陣風來,撲滅了禪房中唯一的一盞燭火,忽如其來的昏暗只有冷清的月光傾灑,這樣的朦朧中雨潤流光的細嫩肌膚尤為動人。想著剛才的那番話,看著眼前最美的景,夏商才幡然醒悟,原來自己忍是錯的。原來重情重義的夫人也是個小女人,期待著最最普通的愛。
這一刻,夏商想到了很多。
想到了初見時雨中對父拔劍時的執拗
想到了自己八抬大轎到秦府時對方眼眶的濕潤
想到了第一次同床共枕時的局促不安
想到了多少次捨命相救
想到了山路上的三拜九叩
想到了此刻膝蓋的血污
想到了那張躲在角落裡的判詞
想到了女人小小的心愿。
這一刻,夏商怦然心動。
或許這才是夏商真正需要的情感,不帶一絲做作,不帶一絲邪念,不帶一絲逢迎
夏商知道,這才是明媒正娶的夫人該有的待遇,也是對自己一生中第一個真正迷戀和愛慕的女人該有的態度。
當情感爆發時,內心的衝動不在乎時間、地點、環境,唯一在乎的就是面前的人。
熱烈的目光中,秦懷柔感受到了相公的心動,一絲紅暈爬上臉頰,便也不在反抗,眯著眼睛隨著相公的身體壓下緩緩躺去。
今夜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