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方面時間特別緊,另一方面張省長對省廳的要求比較嚴格,他們擔心會不對張省長的要求。
梁健能夠感受到蔣廳長的壓力,他說:「蔣廳長,我聽張省長說,明天的匯報,他不想看匯報材料,他是希望蔣廳長能夠把重點的工作和存在的問題,講清楚,講透,並不一定要按照稿子上來的。」蔣廳長一聽之後說:「啊?張省長有這樣的要求啊?好在我給梁處長打了電話。你的意思是,我應該脫稿講?」
梁健感覺蔣竟成這個人,是一個自己應該結交的領導,
而且這次是他自己打電話上門,於是梁健就不吝多講幾句:「我的建議是,蔣廳長的主要精力,可以不放在稿子的文字上,而是放在重點梳理今年以來的重點工作和問題查找上面,對下一步的工作要有具體的舉措,最好不要泛泛而談……」
聽了梁健的這話,蔣廳長非常地感謝:「梁處長,這次我打電話過來,算是打對了。我一定按照你說的,好好去準備。梁處長,等調研完成之後,我打電話給你,一定要好好感謝感謝你。」梁健說:「哪裡,哪裡,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和蔣廳長匯報的事情。」
蔣廳長再次表示了感謝,並說過兩天一定要打電話給梁健表示對他的感謝。梁健也就先行謝過了。
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六點左右,橫申印染企業老總培友人辦公室的燈還亮著。令培友人憤怒和驚訝的是,江中大學的女大學生菁菁今天竟然沒有出現在他的辦公室。這絕對是反常的事情,不,是反了的事情!
昨天,他就打電話給了菁菁,讓她今天自己到他這裡來談事情。他其實就要質問,交給她辦的事情,他到底有沒有辦成?那天省委副書記馮豐也在的飯局之後,培友人就交代菁菁,這天晚上一定要把梁健騙床,並把那五萬塊錢送給梁健。
事後菁菁給培友人的回覆是,這兩件任務都已經被他順利完成了。培友人高興了,儘管損失了菁菁這樣漂亮的處,但是換來的卻對梁健這樣重要人物的控制。以至於昨天晚上,他是滿懷信心地給梁健打去電話
,想要將自己的底牌打出去,讓梁健乖乖聽自己的話。
沒想到,梁健根本就沒有鳥他。並非常肯定地告訴了他,他跟菁菁之間根本沒關係,還有那五萬塊錢,他也已經還給了菁菁。這讓培友人很是失望,他倒是想要問問菁菁到底那天晚上是怎麼回事!
然後,那個菁菁卻沒來。從五點多到現在,培友人已經給她打了十來個電話,都是關機的聲音。這個菁菁在搞什麼?難道她認為關機就沒事了嗎?他培友人在她身上的五十萬,難道她以為關機就能解決問題了嗎?除非她給她自己的人生也關機了。
培友人拿起了電話,給一個人打了過去:「到明天中午之前,一定要把那個菁菁帶過來見我。這妞,真是吃了豹子膽了!如果她真的沒和梁健有過任何的關係,那我正好先破了她!」
對方聽了說:「是,老闆,我馬上去。」
自從昨天晚上,接到培友人的電話之後,菁菁就開始心神不寧了。她之前接受了培友人的任務,但是她後來後悔了,她不想就這麼把自己的身體給出賣了,畢竟她也是父母辛辛苦苦供養長大的大學生,她不想就這麼糟蹋自己。
然而,她也沒得選擇。她必須不管用什麼手段,都要籌得五十萬,這是為她那個需要換腎的弟弟。否則他的弟弟就要廢了。為此,她必須拿到培友人答應給的五十萬。
原本她真的打算把自己給買了,和梁健在黃龍酒店裡過一夜,也就是閉上眼睛,讓人家在自己身上弄幾下,她想把這個事情看淡,不帶任何感情彩。但是,梁健並不像其他男人,喜歡乘人之危,趁女孩醉酒就把人家辦了。他非常正人君子,在沙發上睡著了。於是,菁菁就抱著僥倖心理。將五萬塊放在梁健的身上就走掉了。
她的這種僥倖心理,也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第一個道理是,也許梁健並不喜歡她,所以見她醉酒,躺在床上,也沒有起邪念,或者梁健根本對女人沒興趣。第二個道理是,畢竟她已經把五萬塊放在梁健的身上,官場中人貪財,他拿了錢,說不定對其他的事情就閉口不言了,也不會再來找她的麻煩,他應該擔心事情會鬧大。
她唯一沒有想到的是, 梁健竟然還會來找她,不為別的,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