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停後面呢。」姚松聽到後,也把車停到了那裡。一行人進了屋,生活員把帶來的東西,搬到了最左邊的平房裡,開始做晚飯。梁健他們則在褚良他們的帶領下進了中間的屋子。
一開門,就聽到一個聲音在憤怒地大喊:「你們是誰?你們憑什麼抓我!你們說話呀!」
梁健進去一看,房間裡堆了不少東西,但此刻都被褚良他們收拾到了兩邊。房間中間放了一張椅子,賀健翔被綁在上面,頭上還套著個黑頭套。這場景,倒是有點像香港警匪片裡面的綁架案。梁健他們是綁匪。
梁健看著賀健翔不安的扭動,嘗試著掙脫繩索的模樣,不知為何忽然想笑。但這場合,不適合。只好忍下。
梁健看向褚良,問:「當時你們找到他的時候,就一個人?」
褚良點頭。
梁健皺眉,問:「他那個公司里那麼多人,其餘的人都沒找到在哪裡嗎?」
姚松說:「其實還有一個找到了,不過沒什麼用。」
梁健疑惑地看向他,姚松解釋,說:「他在大樓塌陷的那天出了車禍,現在在寧州市醫院的重症監護室,還在昏迷中。」
「這麼湊巧?正好那天出了車禍。」梁健說了一句後,看向賀健翔,他聽到說話的聲音,已經安靜下來了。
褚良想走上前去揭他的頭套,梁健忙攔住。褚良不解地看向他,梁健搖了下頭,示意他們出去說。
到了外面,梁健說:「省里的人,都知道是我們帶走了他。但他不知道,既然不知道,就不要讓他知道了。抓緊時間,先想辦法問出點東西來。」
姚松和那個刑訊的人重新走了進去。兩個特警留在門口警戒著。梁健走到房屋前面的一個小水潭邊,褚良從後面走了上來,站到了他身邊,遞了一支煙過來。
「抽嗎?」
梁健接過。褚良點火,梁健湊過去點了。他似乎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抽菸了。久違的味道入了口腔,竟有些不適應,辣的有些嗓子疼。
褚良也點了一根,說:「梁哥,我想求你個事。」
梁健詫異地看向褚良,問:「什麼事?」
褚良說:「我想再回部隊去。」
「為什麼?」梁健問。
褚良吸了口煙,說:「當初退伍,是因為老母親沒人照顧,可是我出來沒多久,老母親就走了。現在也沒什麼親人,公安廳的工作雖說不錯,但不適合我。我還是比較喜歡部隊的生活。我和姚松不一樣,姚松現在女朋友也有了,小日子挺舒服。我一個人,有時候還是覺得挺孤單的。今天我看到那些人穿著軍裝,我覺得我就應該是一個兵!」說著,褚良轉過頭看著梁健,繼續說:「梁哥,我知道這件事不簡單,但除了你,我也不知道我還能去找誰幫忙了!我也並不一定要當個正式的在編軍人,只要能回到部隊就行了,就是當個炊事員,我也願意。」
梁健不忍拒絕褚良。他和姚松幫了他不少忙,雖然這件事,梁健靠自己肯定辦不到,肯定要去找老唐。梁健想了一下,說:「我不敢打保票,但是我會盡力的。等有了消息,我告訴你。」
褚良感激地說:「謝謝梁哥,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梁健有些苦笑不得,說:「你對我也別太有信心了,這件事,我心裡一點把握也沒有的。萬一沒辦成,你可別怪我!」
褚良忙說:「當然不會。梁哥肯答應幫我試試,我就很感激了。」
「等這件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我就幫你去問。」梁健說。
褚良點頭。
他們說話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沒過多久,生活員就來喊他們吃晚飯。梁健和褚良吃過晚飯後,去換了姚松和那個刑訊員。
這段時間,賀健翔說了不少,但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只要一涉及到和這次涼州的事情相關的,他就閉口不言了。
梁健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明天就是第三天了。他必須得在天亮前問出些什麼來,這樣他才來得及做部署,才能在三天後給那些家屬一個交代。
梁健找到了刑訊員,將他的想法說了。刑訊員猶豫了一會後,說:「本來來之前,夏廳長交代過,若非必要的話,儘量讓我不要用什麼過激的方法。但,夏廳長也說了,讓我一切聽你安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