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我才死無葬身之地了,別說當官,就是公務員身份都會打水漂。這點你老爸考慮到了嗎?」
「鍾濤真的會那麼做?」陸媛將信將疑。
「鎮上所有人都清楚這個事情。」梁健道,「你不相信我,就去問他們。」
陸媛的消息是從閨蜜王巧玲那裡聽來的,王巧玲是從組織部幹部科長姜岩那裡聽來的,姜岩是從鎮上的組織辦了解到的。這件事情現在成了長湖區的一個笑話,鍾濤和梁健成了這個笑話的中心人物。
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不管笑話有多麼好笑,舊的笑話總會被新的笑話所掩埋。
新的笑話據說是這麼發生的。
錦州河畔有許多家名不見經傳的小賓館,提供價格8元左右的鐘點房。時值中午十二點一刻左右,一個中年男人與一個身穿風雲髮屋制服的女人進入了其中一家小旅館。兩人雖已不是十九二十那種饑渴的年齡,但血液里卻也不乏瘋狂的因子。兩人利用中午時間開房,自然是想在此**一番。
大約在兩人剛剛進入正題之時,有兩個男人衝進了賓館,直奔兩人開的房間,狠狠擂門。
開房的鴛鴦知道暴露了,自然死活不肯開門。
外面人也當然不給裡面人穿衣的機會,合力往內踹門。旅館裡的牆本身質量一般,門更擋不住兩個壯漢的硬踹狠踢,不久門鎖脫落,房門打開。
裡面兩人倉促之間,都來不及穿衣服,女的雙手交叉胸前,護著身體。
衝進來的兩個男人,是兩兄弟,其中一個是女人的老公,另一個是老公的兄弟。
女人的老公狠狠盯著兩人,一動不動。
偷情的男人心虛了,不知所措,見來人不動,他也不知如何行動,這麼走了,肯定休想,如果不走,接下來還不是等著挨揍。他不由朝女人看了眼。
女人朝他使眼色,讓他趕緊快走。
他會意,此刻不走更待何時。
然而當他剛邁了一步,女人的老公和他的兄弟仿佛甦醒的餓狼,一起撲向了他,將他一頓毫不留情的拳打腳踢。
打完了、踢完了。男人的鼻子歪了,嘴巴裂了,額頭破了,身上也傷得不輕,麻木之中還不知道肋骨有沒斷、腿骨有沒折,他就已經被提上了一輛麵包車。
車子開動了,男人以為他們會把他扔進河裡淹死,或者帶到荒郊野里像狗一樣宰了,就地掩埋。但出乎意料的是,車子開往了十面鎮。
車子在十面鎮政府大樓前「吱」停下來。他又被抓著趕進了鎮政府辦公室。女人的老公大聲喊道:「這人是你們鎮政府的人嗎?」
鎮政府辦主任石寧一看嚇了一跳:「丁會計,你怎麼被打成這樣?你們這是幹什麼!」
來人道:「是你們鎮政府的人吧!」
「他是我們財政辦主任丁百河。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打人,我們要報警!」
石寧假裝要拿起電話,女人的老公一把摁住了石寧的電話道:「要報警的人是我們,這個姓丁的混蛋搞了我老婆!」
「啊……」石寧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這下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把你們書記、鎮長叫出來!否則我們把這裡的東西都打個稀巴爛!」男人的兄弟喊道。
捉姦事件後,丁百河在家休息了足足一個月。他的顴骨、肋骨和腿骨都沒事,就是一根小腳趾骨骨折,骨頭雖小,也是上帝捏出的6塊骨頭之一啊。甚於骨頭疼痛的是心理的創傷,沒被捉姦在床,但被捉姦在房,其中的緊張和焦慮足以讓心理脆弱型男人萎靡幾個月了。
更有甚於身體創傷和心理創傷的是,丁百河後來知道,他是掉進了別人為他設下的陷阱里。
那天天氣陰惻惻的,梁健呆在辦公室里,感覺渾身不舒服,想到丁百河出院之後已經六七天,在家裡靜養的這段時間,自己沒有去看望過他,於是提了兩瓶高度白酒,去丁百河家看他。
丁百河躺在客廳椅子裡,一隻腳上了石膏,擱在茶几上。梁健坐下來後,丁百河道:「我的事,肯定已經成為全鎮上下的笑話了。」
梁健寬慰道:「事到如今,你也別多想了。男人嘛,有時候管不住下半身也正常的,你說這個世界上有多少男人沒有在這個方面花過
第044章新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