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務必買一些大補的,好讓你已經累得不行了,也能夠續上一口氣,坐起來說出這句,扶我起來試試!」
「嗯嗯!這個好!」他笑道,「你這大小姐當慣了,平時總是有人給買菜和做菜。要是自己一個人來,能行麼?」
「當然行!」她應道,「你可別小看我!你可不知道,爸爸出事那幾年,我天天東躲西藏的,別說買菜和做菜了,就算是偷菜的事情,都幹過!只不過,這有段時間沒下廚了,要是咸了淡了,你別埋怨我不夠居家就好了!」
「不埋怨!有什麼吃什麼!」他充分肯定,「那我這就出發,到你那兒去!」
「哎呀呀!」她道出一句,「你還是先自個兒轉轉吧!我這早上起來之後,就沒梳妝,正灰頭土臉地抱著電腦和你聊呢,還是給我半個小時倒飭一下,好不好?」
「不好!」他笑道,「咱倆什麼沒見過啊,還倒飭哈?說心裡話,還是覺得素顏的你最美!一點兒也不冰,暖暖地笑,挺好!」
「嘿嘿!」得到心愛的人誇獎,她的心裡顯然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笑聲聽上去也格外的燦爛,「那你就過來吧!我一會兒穿著睡衣給你開門,不會嚇著你吧?」
「不會!」他應道,「只有一個並不過分的要求!」
「什麼要求?」她略顯驚訝。
「很簡單!」他笑道,「你穿著睡衣給我開門,我卻衣冠楚楚的,這風格明顯不搭嘛。所以,麻煩你老人家給我也找一套合適的睡衣,好麼?」
「嘻嘻!」她的聲音格外動聽,「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啊!放心吧,上次從美國回來,給你帶了好幾套純棉的睡衣呢,也一直沒有機會給你。來看看我的眼光吧,保管你穿著舒服!」
「好啊!我還真得看看!」他笑著掛了電話,直奔路青的山頂住宅而去。
知道火雞被警方生擒,駱老爺子長長鬆了一口氣,與駱青交待幾句,匆匆出門去了南方。再加上駱青把這些什麼打掃衛生的、做飯的,還有管家和菲傭什麼的統統放了假,諾大一個山頂住宅,就剩下了他們兩個。
唐卡按響門鈴,穿過大門,走到住宅門口的時候,被駱青一襲不施粉黛的素色裙裝震驚了。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逸興橫素襟,無時不招尋。
以前總是認為,這樣的詞句只會用在路晴或者是連語萌這樣的「豆漿西施」身上。可是,今天看了「冰美人」難得的素顏素裝,竟然是如此之美,驚得他當時就怔住了,一動不動地站在了原地。
「怎麼?不認識了?」她嫣然一笑,撲入他的懷中。
……
這一世纏綿,不記得有多久,也不需要太久,只需要這一刻,或者只有一瞬,已是足矣。
他已經記不清了,自從擁她入懷進門之後,歡愛了多少次。又或許,每一次歡愛,都是對這段時間經歷酸甜苦辣與大風大浪的紀念。
他只記得,恍惚在仙境中。他與她相擁相偎,過著神仙一般的日子。在這些日子最燦爛的時候,是輕輕摟著她的肩頭,一起看著這個熱播劇《人民的名義》。
很快的,沒用多長時間,他就寫出了一篇即時提綱。
《抓走什麼,抓住什麼?》
吹著口哨的「孫猴子」侯亮平,一出來就把貌似貧民的趙德漢處長抓了。光抓了還不夠,還「貓捉老鼠」似的帶著他去了好幾個地方,直到最後找到那個藏著兩億三千九百九十九萬五千四百元的「鼠窩」。看到趙德漢演技爆棚的前倨後恭、痛哭流涕,縱然是大鬧過天宮的孫猴子,也只剩下搖頭感嘆。
侯亮平再次吹起口哨的時候,是用五輛響著警笛、呼嘯如風的警車,在高速公路上追逐著省委常委達康書記的專車。最後,在即將到達機場的出口將其截停,當著萬民愛戴的達康書記的面,生生把前一秒鐘辦完離婚手續的歐陽菁抓走,驚得達康書記悲憤不已,抄起電話打給侯亮平頂頭上司季昌明:「你以為這是拍美國大片呢?」
侯亮平還會抓更多的人。包括他曾如親人一般的學長祁同偉,恩師高育良。
其實,猴崽子自己也被抓過。那是在醫院看望暈迷不醒的好兄弟陳海,拿了把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