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大宋七日一次的大朝會,
一眾大小官員提前兩個時辰,掌著燈趕往皇宮。
在宮外,有著一處『待漏院』,可供等待上朝的官員們休憩。同時,各種小攤小販也擔著香粥烤餅前來販賣,大賺一筆。
等天明,坐在皇位上的宋神宗(有魔改)聽大小官員奏事,故作不知的問道。
「朕聽聞,朕的大宋第一神童十年苦讀,於今歲終於參與府試,並一舉拿下案首之位,詩出鳴州,差之毫厘鎮國。王侍講,你與神童相熟,他可有更進一步的打算?」
沒想到宋神宗居然會關注這件事,翰林學士兼侍講王安石有些詫異的上前拜道。
他根本沒管自己和葉南相熟,直接開噴了。
「陛下,這裡是大朝會,討論的都是關乎社稷的天下大事。葉南一濟童生,如何能放在大朝會上進行討論?何況他要參加今年解試,陛下在大朝會上提及,下方官員必有所應,無論是對陛下又或者對他,都不是好事!」
宋神宗:(????w????)
過分了啊王安石!我這不是把該處理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和大臣們聊聊天嗎?這你也要噴我?
我不要面子噠!
「王侍講此言差矣!」
眼看宋神宗臉色泱泱,下不了台,砸光的司馬缸,啊不是,是砸缸的司馬光站了出來。
「葉南雖只是一屆童生,但卻是陛下特封『大宋第一神童』。假以時日,極有可能封侯拜相。更何況他五歲便詩出鳴州,今年童子試若非文氣聲明不足,《明日歌》必定鎮國,日後定為我大宋脊樑。如此少年,如天降祥瑞於大宋,為何不可在大朝會上討論?」
他說完,宋神宗便對司馬光投去讚許的目光:嗯,這就舒服了。還是司馬光會說話。
結果王安石真的是一點面子都不打算給。司馬光這一通對宋神宗的阿諛奉承,激起了他性格中暴躁的一面,當場對司馬光大罵道。
「奸佞之臣,我王介甫恥與你為伍!」
王安石這番大儒之言,身周文氣衝起,化為奸佞兩字,印向司馬光。
司馬光氣的吹鬍子瞪眼,將文氣化為一把利劍,將這兩個字斬為兩段。
你王安石是大儒,可他也是史家大儒,誰怕誰啊!
可兩人在朝堂之上使用文氣互斗,卻讓宋神宗有了堂而皇之介入的藉口。
「放肆!」
他用力一拍龍椅兩側的扶手,發出bang的一聲,讓王安石和司馬光立刻停手,與百官一同朝宋神宗鞠躬拜下。
「請陛下息怒。」
宋神宗眼含怒氣的瞪了王安石一眼,起身一甩袖子,朝宮內走去。
「退朝!」
……
遠在金溪的葉南當然不知道朝堂上發生的事。
在方虎和林紅答應去汴梁的第二日,方仲永請來了村正,金谿縣令,方虎以及村裡的老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為葉南取字。
過了童子試便是童生,有了參加解試的資格。而解試上,不僅要寫自己的名字,連字也要一併寫上。
所以,十五馬上十六歲的葉南,需要提前加冠賜字。
由於讀書人等級的原因,頭上戴著的冠冕也有層次之分。
沒有經過文氣洗禮的普通人和童生戴竹木冠,秀才和舉人戴金屬冠,進士和翰林戴玉冠,大儒以及之上的半聖隨便。
葉南跪坐於地,方仲永手捧竹冠,緩緩替他戴上。
製作竹冠的材料是文竹,雖然不算貴重,但作為氣節的象徵,被很多讀書人所喜愛,也是童生們普遍佩戴的一種冠冕。
戴上冠冕後,葉南的長輩就不能像原來那樣,隨便摸他的頭了。
比之十年前,頭上有了些許白髮的方仲永低頭看著葉南,心生感嘆。
今年省試之後,他這個十年苦讀的徒弟,也該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飛則已,一飛沖天了!
想到這裡,他端正肅穆,重新坐回主位。
「南兒,你這十年辛苦,我都看在眼裡。雖然官家將你贊為『大宋第一神童』,
第四八零章 賜字加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