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背地裡會如何教育自己沒有被控制的孩子?
恐怕「籠中鳥」引發的反彈,會令日向一族的下一代,成為叛忍出現率最高的一代!
既然享受了「籠中鳥」帶來的絕對控制,就必須接受這種反噬的可能,而作為家主要做的就是完全規避這種「可能」。
想到這兒他又看了看花火和雛田……
默默地盼望著,雛田不會有太大陰影,也盼望著花火早點成熟起來,明白自己擔負的使命。
至於其他幾乎全都是一個表情的分家子弟,日足不敢仔細去看、仔細去想,否則恐怕很找出一個內心深處對宗家、對籠中鳥沒有厭惡與牴觸的……
哦!不對,還真有……比如第一排的「日向新」,日向日足忽然發現他的微笑十分自然。
似乎是發現了日向日足在看他,「日向新」這時居然還和家主對視了一眼,而且對他微笑著點了點頭。
不知道為什麼,日向日足忽然感覺到一絲……寒意?
不過這時沒時間給他細想,轉眼已經來到了最重要的環節花火的宗家繼承儀式。
路過一副「鼓勵」的眼神的關立遠時,花火再次小聲的「哼」了一下。
有些出乎關立遠預料的是,除了日向日足之外,三位族老在「提籠者」的傳承儀式中,居然也起到了一些輔助作用。
在以日向日足為首、三位族老為輔的儀式後,只見花火的一雙白眼中,閃過了咒印的紋路,旋即隱沒了下去。
與此同時,在花火再次看向三族老的時候,三人頭頂的「籠中鳥」咒印閃動了一下,掃視下面的分家子弟時,包括關立遠在內,所有人的「籠中鳥」,在被花火的目光掃過時,全都閃動了一下……
沒錯,在參加族祭時,大家都不會擋住「籠中鳥」咒印,也只有寧次這時依舊我行我素的帶著護額。
接下來的項目,應該是給包括雛田在內,還有另幾名嬰兒施加「籠中鳥」。
不過就在這時,花火卻打斷道:「父親大人,我作為新的宗家,之後也可以說幾句話的吧?」
「恩?可以……」日向日足稍微皺了一下眉頭之後說道。
因為平時繼承宗家的,甚至有可能只是小孩子,所以正常流程里,不需要他們講話。
三位族老也隱隱感覺到似乎要發生一些什麼,但是花火這時要說幾句話,他們也沒有理由制止。
當然如果花火這時如果說什麼要免除她姐姐的「籠中鳥」之類的話,他們就不會裝作沒聽見了!
三族老也看了家主一眼,日向日足給了他們一個「安心」的眼神,示意自己知道輕重……
同時日向日足也期待著,花火能夠「成熟」一些,這時不要講什麼太激進的話,最好只說說自己將帶領家族走向輝煌什麼的就好!
「在場各位應該都認得我,我叫日向花火,是現任家主日向日足的二女兒。今天,我在這裡接受了一個並不光彩的咒印,繼承了伴隨日向家族數千年的詛咒……」
日向日足等人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顯然他的期盼半點也沒有起到作用,花火以最直接的方式直觸雷區!
「住口!」日向日足喝道。
同時眼看就想要上前,先打暈花火……至於之後要如何收場,日向日足稍微想想就一陣頭疼。
然而他的頭疼是多餘的,就在他用手刀向花火後頸砍下去的時候,忽然一道人影擋在了他面前,直接握住了他的手腕。
「老家主,未來是年輕人的,還是聽聽新家主怎麼說吧。」關立遠微笑著說道。
「你……」日向日足也愣了一下,沒想到「日向新」會有這樣的身手。
馬上意識到事情不對勁兒的日向日足,旋即左手結斗印,先要直接控制「日向新」的「籠中鳥」。
然而關立遠也同時單手結印,兩人幾乎同時低喝了一聲……
「定!」
「開!」
之後日向日足驚恐的發現,「日向新」捏住自己手腕的力氣,居然半點也沒有減少,而且……對方額頭上的「籠中鳥」,漸漸消失了!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