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白了我一眼,嘴裡嘟囔著:「這女人啊名字也沒有,也沒暱稱可真是」
被她這麼一說,我一時間也是有些尷尬的確,這麼久了我對那女人的稱呼還是老樣子。
可我不叫她那女人還能叫她什麼呢?雨煙這樣直呼名字的愛稱,在那女人身上根本行不通,因為那女人的名字就連她自己都給忘了。
叫師父?可我怎麼看跟那女人的關係用師徒相稱總覺得怪怪的,雖然我一定程度上確實得到了她的傳授。
更何況那女人自己都不願意讓我叫她師父,我和她的關係也過界到了師徒關係根本稱不上的程度。
叫老婆?可現在還沒過門,總覺得不太合適,就算要做,那也是等入了洞房以後。
只是就算叫老婆,一位還好說,兩位也勉強,三位四位的話單單兩個字的稱呼就容易混淆,人多的時候如果喊出去,都不知道我在喊誰,那就尷尬了。
所以平日裡我一般叫凌月就是月,叫雨煙就的時候就是雨煙,單獨對一人或者私下親昵的時候才會叫老婆。
既然老婆,師父名字都叫不成,我還能叫她什麼?總不能喊她美女吧?這不是顯得我像個老流氓嗎?雖然不可否認我確實有那麼一點像
那女人顯然是發覺了我們糾結的點,但並沒有說些什麼:「反正也沒幾天了,等過了門,你想叫我什麼不行?不如叫我磨人的小妖精?」
「噗」我屬實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會開這麼惡俗的玩笑
就連雨煙和凌月也是傻在那裡,她們被那女人突然的反差玩笑給整懵了,因為在我們所有人的印象里,那女人根本不像會說這種話的性格,因為她總是冷冰冰的。